姜凤华呆愣了片刻,才弯下腰伸手去探掉在棋盘另一边的棋子,脸色变的极为难堪,扶着小桌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她眼神阴郁,瞳眸中全是不可置信和不甘心。
姜凤卿为何能如此天赋异禀?
那些棋谱对于她来说就是看不懂的天书,凭什么姜凤卿就能融会贯通?
她只有一个给人当外室的母亲?凭什么姜凤卿的外祖就是镇国大将军?
她想进翰辰书院要这般费心谋划,凭什么姜凤卿自从启蒙就能在北国第一书院翰辰书院学习,而且还不当回事,隔三差五逃学出去吃喝玩乐?
“小姐,棋子奴婢给您捡起来了。”巧福看自家小姐钻进桌子下探了好几次,都够不着那枚黑子,连忙绕过棋盘,捡起棋子,递到了姜凤华的面前。
一抬头,却看见自家小姐眼神凌冽地瞪着自己,眼神冷冽,让她不由的心底发寒,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给我啊!”姜凤华瞳孔转动,眨了眨双眼,将阴鹜的眼神收了起来,面无表情地朝巧福伸手要过了那枚黑子。
这天清晨,礼仪课结束后,众人都腰酸腿软,放松、活动着自己的身体,南怀昌突然兴致冲冲地说:“最近这些天,好像有个姑娘一直在偷偷跟着咱们一起学习,却因为家室背景不够,所以无法入学。”
“姑娘啊?”
他这么一说,周围的少年郎当即就来了兴致,转头就跟旁边的人窃窃私语了起来,都显得很兴奋。
“唉,你看见那姑娘长啥样了吗?好不好看啊?”有人立马拍了拍南怀昌的肩膀,问出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
南怀昌扬眉,朝那男子眨眨眼,故作深沉地摸了摸下巴,“我自然是看见那姑娘了啊,不然我为什么敢说的如此肯定?”
他恨铁不成钢地戳了几下问出这问题的男子脑袋,咂摸着嘴巴:“至于这身材嘛,我也就远远瞥了一眼。”
“哎呦,南怀昌你就别卖关子了,就告诉我们吧?”
南怀昌抿嘴一笑,扫了眼众人,“真想知道啊?”
其他人连忙点头,脑袋点的和拨浪鼓一样。
南怀昌微微低头沉思,该怎么形容那女子的长相身姿呢?
直到众人等不及了,出言催促了几声,他突然间站起身,提起笔就写了一首诗。
他边写边读了出来:“纤腰玉立直如松,肌肤白皙如莲花。眼波流转神采动,貌美非凡令人惊啊!”
他话音还未落,周围的惊叹声就此起彼伏,等到读完了,更是欢呼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