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很显然,这是个普天同庆的日子,学生党不用苦逼的上学了,上班族最不济也有几天休息时间。
黄垣在咖啡厅打着游戏,苏蝶祈坐在他旁边,最近他们两经常厮混在一起,这是在黄垣顶着巨大压力的情况下,每天他都要承受着王子坚那种“扒皮抽筋,生啖其肉,挫骨扬灰”的锐利目光,虽说心里面还是有点暗爽,但表面上他把自己定位成了一个陪伴的角色,没有做出什么僭越的举动。
狄乌还是在不远处坐着,喝着咖啡,时不时会看黄垣这儿一眼,眼里饱含欣慰二字。
齐徇倒不在这,毕竟要是在的话估计又会和黄垣互刷下限,这对黄垣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他在尽量树立一个“光明伟岸”的形象。
“你这玩得不错了,有我当年几分风范。”
黄垣一副老道的模样,他认为这样很有范儿,殊不知在广大群众看来,这样其实挺傻的。
苏蝶祈笑着,每次黄垣都会被她的笑吸引住,他觉得苏蝶祈笑得特别灿烂,这种纯粹的快乐每次都让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哪里哪里,都是师傅教的好。”
最近和黄垣在一起玩儿,她也学会了黄垣的表演技巧,至于黄垣自认为的光明伟岸的形象,早就被她看破了。
深埋于血液中的无耻和好色深深的出卖了他,但黄垣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苏蝶祈也没戳穿他,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都是很会骗人的。
这段时间的接触他也算是稍微了解了苏蝶祈这个女孩。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好似儿时做作业老妈出门办事,偷偷去看电视一样,不一会儿,齐徇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着黄垣和苏蝶祈其乐融融的样子,齐徇心里面有点不爽,他给黄垣使了个眼神。
黄垣明白自己又有事儿了,他开口道:“那什么,今天就到这里吧……再玩一会儿,王叔指不定要进来掐死我了。”
苏蝶祈看了看齐徇,意识到黄垣和他可能有什么事要谈,她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好吧,明天我再来找你玩。”
看着出门登上车的苏蝶祈,黄垣有些心不在焉。
“喂,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黄垣转头用咬死人的眼神望着齐徇:“你故意的吧……混蛋,羡慕我就直说!”
齐徇吐了口烟:“你小子不会当真了吧……她算你什么人啊,你们这种情况顶多算是郎有情,妾有没有意还难说……”
黄垣道:“哼……人渣,你的相好恨你入骨,你好意思数落我?”
齐徇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平静回道:“你这个态度对我可是很危险的事儿……首先我是你老板,其次……”
黄垣打断了齐徇的话并献出了自己的膝盖:“打住,我错了……话说又有什么事儿要我做的?”
齐徇道:“先锋大街125号那里有特殊情况,你去处理一下,我也叫了唐殷……他最近可是刻苦得很啊……在我这事件接了不少事件。”
黄垣听到这种“别人家孩子”一般的话连忙反驳:“我最近也没全在玩儿好不好,狄哥可以给我作证!”
狄乌正在出神望着窗外,听见这话他回道:“嗯……他小子最近还算有点进步,虽然神躯化程度还是很弱,但最起码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吧。”
黄垣得瑟道:“听见没有,实在不行你也可以选择和我过两招。”
齐徇平静道:“想死的话直说,无论是物理意义上的,还是社会意义上的,我都可以成全你。”
黄垣疑惑道:“物理意义我倒理解,社会意义是什么啊?”(ps:这个时间,社会性死亡这个词还没发明。
齐徇恶劣的回道:“通过一些手段,让你颜面尽失,譬如,我可以把你敲晕,再找八个孔武有力,赤裸着上身的大汉,给你们来一组误会性特别高的照片,贴到你们学校里面……”
“再比如……”
黄垣连忙摆手,这种情况不是屎也是屎了。
“算你狠,我去拯救世界了……不和你多废话了。”
黄垣挥了挥手出了门,掏出手机拨通了唐殷的号码。
“喂,老唐,你现在在哪?学校?行吧,我先打车过去,你赶快来吧……我怕我一个人顶不住。”
先锋大街,某家洗浴中心楼下,唐殷和黄垣碰面了。
两个人相互看着发呆,黄垣一掌拍到自己的脑门上:“遭了,失算了,刚刚忘了问齐徇这里是个什么情况了……”
唐殷解释道:“他只是叫我过来这里,说具体情况会和你讲……”
黄垣双眼一瞪,冲到唐殷面前抓住他的衣领:“我靠,老唐,你什么意思……换你来你会问清楚,而我就是个纯废物吗……喂!你丫的不要装作没听到!”
唐殷把头转向一边,一副你要这么理解也行的架势。
黄垣冷静了一下,意识到齐徇又坑了自己,现在情况不明,连对付什么也不知道……
从洗浴中心里面传来的骚乱声和尖叫声打破了这个局面,齐徇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即便不告诉黄垣他们,他们也很快便能找到这次的目标,因为这个目标一旦搞事,便会特别显眼,很快便可以确定位置。
黄垣和唐殷对视一眼,朝里面跑去。
许多人影从里面涌出来,带着惊恐的神情。
“这是什么意思,也没有时间界,这次不是伪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