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有梦想的宅男,假如有人在聊天闲扯的时候问黄垣“喂,那谁谁,你知道咖啡厅里有什么吗?”这种问题,那他一定会被黄垣大骂傻逼并且吐口唾沫,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但实际上这种情况不会发生,黄垣没有除了宅在家以外的其他生活,自然而然,社交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奢侈,肯定会有人疑惑,你活这么大,没社交正常吗,嗯,这个问题问得好,黄垣不是一个正常人,在小学阶段他还是个开朗的孩子,虽然言辞犀利了一点,作为一个小学生痞了一点,总体来说还是和好相与的,但是十岁那年领养他的老爷子一命呜呼了以后,黄垣就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
什么?你说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热血漫里面才有的那种阳光男孩?能用自身所带的正面buff感染我们的主角。
大哥别幻想了,这种人呢可能会有,但为什么会偏偏让你遇到呢,祖坟冒青烟啊?有buff的人确实存在,我所知道的上一个是某德意志小胡子,上的是洗脑buff,所以呢,黄垣也后面看开了后也乐得清闲,觉得没社交也挺好的,于是在后来的生活中都选着主动和别人保持距离。
回到我们最初的话题,咖啡厅里面有什么?
看起来就很有档次的装束?
稍带忧郁的灯光氛围?
还是说抱着小资书籍装逼把妹的文青?
亦或是忙碌得咖啡冷了都不知的上班族?
这些都是我想象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我没去过,实际上黄垣刚从昏迷中苏醒的这个咖啡厅,只有一个肾虚佬还有在旁边桌坐着喝咖啡的硬汉。
“喂,大叔,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非法监禁啊?我要是个女人也就算了,你这对一个刚满十八岁的爷们做这种事,你不会有什么变态嗜好吧?”
黄垣扯了扯被拷在桌脚的手冲着对面的肾虚男说到。
嗯,先来介绍一下对面这个男子,仪表堂堂,五官周正,面色有些苍白,这个就是黄垣在对他第一印象的原因,休闲白寸衫,外面套着一件围裙,黑色西裤。
“嗯,很嚣张嘛,黄垣是吧,我敲晕你并把你带到这,这个过程并没有被任何摄像头拍摄到,所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这件事和犯罪行为联系不到一块。”
说到这里,对面的男子顿了一下,然后缓缓把手举起来做个一个握住什么的动作,“其次,我对你没有生理上的兴趣,本人性取向正常,还有就是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不要叫我大叔,不然对你不会有什么好处。”
黄垣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想反驳一两句了,然后看见对面这货做了个莫名其妙的动作,于是乎又鬼使神差的把嘴闭上了,结果等了一会居然看见对面这个肾虚佬虚握的手里面缓慢的出现了一把有着很炫酷的花纹的左轮手枪出来。
“沃德法?你是魔术师?这是哪个电视台的随机整人节目吗?为了测试随机路人观众对绑票和变魔术这种事的反应?你们有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们啊?”
以黄垣的智慧,这是他唯一能给出对刚刚发生的现象的吐槽了,显然他忽视了对面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他名字的和避过所有摄像头这两个危险的话题。
“我叫齐徇,职业大概是个杀神者吧,这个杀神是个动词,不是个名词,你注意一下,至于为什么这么中二,因为当初起这个名儿的老头,嗯,怎么说呢,还挺热血的。大概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