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杰夫肯定道。

那些狰狞的盔甲都被莫灵锁在了原地。

一一四.四一.六四.一九四

“意义，就是它们的权限，鱼群利用这些权限，做到了很多难以实现的事情。”

在不断探索现实世界的过程中，鱼群的公式也越来越多，它们就用这种方法，强行理解这个对于它们来说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到了这个时候，它们才意识到不对劲。

像是看出了莫灵的怀疑，杰夫将鱼人古籍推到了莫灵的面前。

鱼群入侵了这么多种族，早就清楚自己的与众不同，但深渊之中的物种本就千奇百怪，认识世界的逻辑比较另类，并不算什么很特别的事情。

“所以，种族锁，其实是你们这种底层逻辑导致的？”

“这是什么意思？”

“语言不是无限的吗？”莫灵反问道：“可以一直说下去。”

和其他的种族不一样，鱼群最先学会的技能是炼矿。

“雾，蒸腾，逸散。”

依旧是画面共享。

但现在的鱼群，看起来已经对永生没了兴趣。

“将文字的权限排列组合起来，就是我们的技能，我们只能够这样理解这个世界。”杰夫有些怀念地说道。

“这样自主产生的灵魂，比我们更加适应这副身躯。”

“这和杀死鱼群有什么关系？”莫灵还是不明白。

他缓缓地向莫灵讲起他们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事情。

那时的鱼人语文字，只是巨石上毫无意义的花纹。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但公式不能是无限的，甚至不能过长，冗长的公式会让技能的使用变得非常缓慢。”杰夫严肃地说道。

他又想对这群新生的鱼人族做些什么？

鱼群的前科实在是太多了，莫灵忍不住开始怀疑。

虽然心中非常疑惑，但莫灵还是点了点头。

他一连指了很多個文字，一个个地念了出来。

听到杰夫的话，莫灵恍然大悟。

新生的鱼人们，正想方设法地拆卸盔甲，将里面的族人解救出来。

“太阳，高温，毁灭。”

莫灵也不明白，为什么灵魂永生之后会让鱼群摆脱这种限制。

他难道沉睡太久，脑子不正常了吗？

莫灵还是不明白，杰夫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总觉得这背后隐藏着什么阴谋。

的确很简单。

“鱼人语是一种很奇妙的语言吧？”他突然问了莫灵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们的底层逻辑，或者说底层的‘编程方式’出了问题。”杰夫解释道：“因为文字的排列组合，是有限度的。”

“方块族，会晒衣服吗？”它突然问道。

莫灵在杰夫的话里居然听到了夸赞的意思。

“我仔细了解过了，这些灵魂，应该是在我们脱离躯体的时候，躯体自主产生的，不是什么夺取躯体的种族”杰夫平静地说道。

他好像毫不在意自己的躯体被其他人占据，甚至把画面对准了正在努力解救同伴的新生“杰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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