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若当官的一边有治理之能,一边有贪污受贿,欺压百姓,那朕是不是也要看在他治理之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呢?”谢辞安声音冷到若寒冬腊月。
一直伺候在谢辞安身边的程颂一眼就只,皇上这是动怒了,今天这些人怕是要倒霉了。
管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磕两个响头,“草民知错,草民现在就将此四人开除。”
“不急,你们来说说,此四人在学院的成绩如何。”谢辞安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
众人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站出来,主要是害怕得罪人。
就在谢辞安逐渐等的不耐烦时,一位年轻的夫子从人群中站起身来,“回禀皇上,此四人在学院的成绩算不上优异,林栖和唐明算是成绩还看得过眼,每次学院考核还能排前三十名,至于江善和顾庚成绩不能说是一塌糊涂吧,只能说是中下游的水平。”
夫子声音刚落,谢辞安冷然的目光立马落到管事的身上,“你告诉朕这叫成绩优异?”
管事脸色苍白一片,身体抖如糠筛,不停地磕头,“皇上明察,是我一时糊涂,没想将他们开除,想着在给他们一次机会。”
“皇上我们知道错了,求皇上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打架斗殴。”四人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被学院开除是小事,事情闹到皇上面前,以后还能不能科举都是问题。
“机会他不是给过你们了,你们不知道珍惜又怪得了谁,即日起你们四个开除有松书院的学籍,至于你……”谢辞安看向跪在地上的管事。
管事身体缩成一团,屏气凝神地不敢多说一句话。
“既然连有松书院的院训都弄不清楚,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关入大牢,让窦文好好查查,看看还干过其他糊涂事吗?”谢辞安声音落下的瞬间,不等管事去求情,被侍卫直接带了下去。
谢辞安指向那名作证的夫子,“即日起你暂代有松书院管事之职。”
夫子被这句话砸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程颂出声提醒道,“没错,皇上就是让你暂代有松书院管事之职,叫什么?还不快过来谢恩。”
男人后知后觉跪下来,“草民孟伟叩谢皇上将有松书院官职之职交给草民,草民一定会尽心尽力,绝不会让皇上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