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如果这样,那赵先生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陈姓男子不解。
“哼!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到时候陆续抛售?他不过是想炒作一下,把黄金再抬高一点。
但咱们又不知道他的想法,我们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抛售。
如果等到跟着他一起抛售,咱们这些黄金都得砸手里。
所以我也劝你一句,这黄金短期玩玩还行,可千万别把它当真。”
说着冯老爷子悠然的翘了个二郎腿。
“不过我这一抛售,以我囤积的海量黄金,你信不信这赵小子肯定坐不住。
市场上一下子多出这么多黄金,他这好不容易抬起来的价格就得稳不住。
如若他资金紧缺一些,老夫这一手,他就得跪着登门求我收手!”
此言一出,陈姓中年男子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这些做生意的,手段是真的脏。
偏偏人家玩的还是阳谋,不过是人家看穿了你的伎俩才能如此堂而皇之的欺负你,让你无计可施,只能登门求饶。
“伯父,那到时候他要是求饶,你还真放过他?”
“当然,不过亲事可以定下来嘛,虽然这小子做生意太过剑走偏锋,比较激进。
不过本身还是个人才,只要老夫悉心调教一方,估计很快就能成为不逊色老夫的商业奇才。”
冯老爷子微微一笑,这番话让陈姓中年男子更是感觉一阵胆寒。
这种无非就是古代,门阀对待寒门的手段。
一点点敲打,直至让你屈服,最终不得不委身为门阀服务。
而门阀只需要付出一偏房的子女。
又聊了一会,陈姓中年男子便告辞离去。
见此冯老爷也没挽留,两家的关系还算不错,倒也没太多讲究。
待对方走远,候在一旁的刘伯这才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
“老爷,刚刚听您说.....您真打算那样做?”
“怎么?于我冯家有利,为何不做?”冯老爷子淡淡道。
“可如果那人真是姑爷呢?”
“姑爷?你是说是那个察北的赵小子?刘伯啊,你还没觉得这位赵先生会是那臭小子?”
冯老爷子冷哼道。
“津门这位,于我很类似,行事作风与老夫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张扬野心勃勃,且容易剑走偏锋。
反观察北那臭小子,脑子被门夹了。
如若在关中经商,我还能看好那小子,你瞧瞧他干出来的好事。
跑察北那荒芜之地,守着那一亩三分地有个什么用?
自古以来中原才是核心,跑那种地方有屁用?一辈子都出不了头!”
越说冯老爷越是来火,但他还是想到了正事,强行压下了火气。
“告诉老三,让她最近几日不要外出,另外平日在家多打扮打扮,可能这几日会有客人登门造访。”
“老爷,您难道想.....”刘伯有些错愕。
“怎么?老三也是老大不小了,也该成亲了,这回是个机会,虽然这赵先生出身还未查明,不过想来也不会差。
有这种眼界,这等头脑和涵养,其家世肯定不俗。
况且现在津门多少名门小姐都惦记着那位赵先生,老三算是有福啊。”
说着冯老爷不禁抚须一笑,他也清楚自己这几个女儿虽然也算是孝顺,但对自己的每次指腹为婚很是不满。
而这次如果那位赵先生真如传闻中一般是个年轻俊秀,估摸着老三还真说不出他一个不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