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任你们百般算计,最后还不是得乖乖把这些女儿嫁给老爷我做妾?”
王夫人听了,便撅起嘴来,叹息道:
“是啊!”
“我两家不但赔上了自家的女儿、媳妇,便连自家的太太也都自身难保,落入你的魔掌里面。”
展老爷听了,却不以为忤,反而为荣,仰天哈哈大笑道:
“此乃命中定数耳,不因你们的个人意志而有所转移。”
“不过你们却也不亏呀!”
“每次玩耍的时候,你们都是争抢不休,生怕速度慢了,只能吃些残羹冷炙。”
被展老爷这么调笑,王夫人当即脸上一红,伸手在展老爷腰间用力一扭,忸怩骂道:
“你这孽障,分明便是妾身命里面的魔星,落到你的手里,也是妾身前世不修,怪不得别人。”
眼见王夫人露出了小女儿态,展老爷愈发得意起来,手上不停,口中继续追问道:
“那婶婶不妨给小侄一句实话,若是再有这等好事,你是从也不从?”
“呸!”王夫人浑身火热,瘫软在展老爷怀中,害羞唾道:“这时候想起来叫婶婶了!早干什么去了?”
展老爷手上又用了几分功夫,继续追问不休,王夫人无奈,只好老老实实答道:
“罢罢罢,人家早就被老爷给降服了,便是再来十次百次,也只会早点投入老爷的怀抱,可不舍得就此放弃。”
“哈哈……”展老爷顿时心中大悦,一把将王夫人给抱起来,按倒在桌子上。
旁边的彩霞早就等着这一刻了,眼见大戏开锣,当即便飞快甩掉身上那碍事的衣服,凑上前去,帮着展老爷推起屁股来。
三个人胡天胡地了一番之后,王夫人便带着恋恋不舍的彩霞告辞回去准备。
到了第二天,展老爷便带着神医张友士来到荣国府,来给宝钗和政老爷诊病。
从身份上来说,当然要先给政老爷看,于是二人便在王夫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政老爷的小院。
一番客套之后,张友士便坐到了床前,长袖捋起,开始为政老爷把脉。
因为连年暴雨,涝灾不断,河堤时常决口,沿海各地竟然出现了许多洋人贼寇,到处烧杀掳掠,所过之处一应粮食物资尽数被掠,可谓雁过拔毛,寸草不生。
腹地内陆地方虽然好些,不像沿海那样糟糕,但各地活不下去的流民纷纷往内地赶来,又无生计,弱者偷鸡摸狗,强者占山为王,把这中原大地之上搅闹得一片混乱。
张友士乃是山东人士,那地方特产之一便是响马,当此乱世降临之际,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江湖好汉,动辄侵州过县,官不聊生。
这次凭借着展老爷镖局联盟的力量,他拖家带口地从老家逃了出来,就没打算再回去,准备以后就在京中讨口饭吃。
如今人离乡贱,他所能依靠的,无非便是之前交往过的那些朋友、同年,对于一应权贵官员,能够巴结上的,就半点都不敢怠慢。
而展老爷如今乃是今上看重的勋贵,不过数年间便得了伯爵的赏赐,正是他要抱的大腿之一。
所以对于这政老爷的病,那自然是展老爷怎么说,他便怎么医。
反正又不是让他下药害人,说几句好话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于是在把脉之后,张友士便笑着拱手道:
“恭喜贾老爷,你这中风并不严重,又送医及时,再加上那太医给开的方子也恰到好处,如今经过这些日子的保养之后,已经有了痊愈之象。”
“我这便给贾老爷针灸一番,疏通一下血脉,一会儿再重新开个方子。贾老爷照方抓药,再服食个几天看看。”
“若是一切顺遂的话,不出七天,定然能见奇效。”
“哦,真的?只需要七天即可?”喜讯突然天降,贾政又惊又喜,双目之中都开始闪现出神采来。
贾政也知道这张友士乃是曾经给宝钗看过病的神医,对他的话虽然是半信半疑,但心中却也期望他说的是真的。
王夫人便在旁边开始吹风道:
“这张神医可比那些太医什么的厉害多了,之前宝钗那病,谁都治不了,还不是张神医给稳定下来的?”
“张神医既然说了,你七天后病就能好,那肯定只需要七天,你就能重新站起来。”
张友士其实不觉得政老爷这中风七天就能好,但这话是展老爷吩咐的,他也不敢篡改,只好这么说。
但他也不知道展老爷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也便不把话说死,只笑着道:
“究竟是真是假,只需要七天后,贾老爷便知道了。”
大不了七天后见效不了,他就说当时是安慰的话语好了,虽然损失了些面子,但却不会得罪权贵。
他也是多与官员权贵们打过交道的,见识过世面,谁轻谁重他是拎得清的。
贾政听了也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只需治上七天试试,便知道结果了。”
当即张友士便取出银针来,开始为政老爷针灸,折腾了半天之后,才算结束。
然后他又提笔开了药,交给王夫人去抓药煎药来服。
忙完之后,贾政感激不已,便让宝玉代替他去请张神医摆宴致谢。
宝玉也是个孝顺的,听说自家老爷很快就能好了,心中也是开心,当即便应了下来,吩咐人去准备酒宴。
展老爷则趁着这个机会,带着张神医又去给宝钗诊病。
这个就简单了,都是自己人,不过碍于宝玉这大电灯泡也跟过来了,就还是装模作样地走了个流程,然后张友士便也对宝钗拱手道贺道:
“恭喜姑娘,你的身体已经痊愈了,过往的旧疾不会再对你产生困扰。”
“以后姑娘无论是嫁人,还是生子,都不会有任何不良隐患。”
宝钗听了,便也谢过了张神医,赏钱重重的给,然后让人把这个消息传扬出去。
虽然之前宝钗也给薛姨妈分析过这个事情,认定了展老爷不在乎什么女方的家世地位,展府嫡妻的位置必然不会旁落他人之手。
但在亲眼见识过展老爷这般花心,把小妾一个接一个地往家里纳之后,薛姨妈心中实在是颇为担心,生怕哪天展老爷脑袋一热,看到一个大美女,便把这嫡妻的位置给送人了。
为了替女儿保住这嫡妻的位置,薛姨妈可谓是“操”透了心呐!
也直到这一刻,薛姨妈才放下心来,确信展老爷这嫡妻的位置,就是宝钗的了。
接下来,只要找个良辰吉日,让展老爷把宝钗迎娶过门就可以了。
对张神医一番千恩万谢之后,展老爷跟薛姨妈和宝钗告辞,带着宝玉和张神医,自去前院饮酒聊天。
酒足饭饱之后,张神医带着两家给的厚礼,功成身退,乘车回家了。
到了晚上,夜黑风高,展老爷径直来到贾政的小院之前。
这院子里面早就被清空了,所有下人都被王夫人找理由给打发了,只有彩云彩霞二人,分别在前后门处把守。
展老爷轻轻敲了敲门,便听到一阵高跟鞋“咔哒咔哒”踏地的声音,门扉一开,王夫人一身紫色旗袍,手中拿着团扇,步履婀娜,踩着猫步出来迎接。
在面纱会培养了这么久,王夫人也进步神速,学会了许多狐媚子手段,虽然今晚的主菜是要取药救人,但也不影响王夫人趁机好好取悦一下展老爷呀!
见到王夫人这般用心,展老爷顿时对晚上的救人行动产生了几分期待。
王夫人牵着展老爷的手,便如同牵着自己的如意郎君一样,将他带入了政老爷的卧房。
上次展老爷来过一次,这次算是故地重游,依旧是熟悉的景色,熟悉的人物,榻上躺着的政老爷,床下跪着的王夫人,相映成趣。
他一边体会着王夫人的药品调制服务,一边上前一步,将遮挡着视线的帘幕掀开,拉到两侧,系到挂钩上面,将政老爷的脸孔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拉着王夫人凑到床边,自己坐在床头位置,另一侧便是政老爷闭目沉睡的脸孔。
王夫人哀怨地白了展老爷一眼,但口却不停,反而吸引力更大了几分。
展老爷四仰八叉地坐着,双手也不老实,同时为王夫人进行着按摩服务,为她的二次发育提供坚实的能量基础。
二人各干各的,但却配合默契,节奏越来越向一致靠拢,眼看着王夫人的眼睛都开始拉丝了,即将进入下一阶段,忽然外面一阵噪杂之声,一人小跑着冲了进来,见到二人这样,顿时双掌一拍,低声笑道:
“我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老爷的病我最清楚,除了秘药之外,还有什么法子能让老爷七天内站起来?”
“呵呵,十一姐姐,你绕过小妹这般偷吃,可是不地道啊!”
“要想给老爷取药,这份功劳你可不能独吞,得算我一份才行!”
王夫人先是吓了一跳,身体往后一缩,但看清楚这进来的人之后,顿时慌乱的心就平复了下来,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低声回骂道:
“你这贱人,进来的时候也不事先提个醒,纯粹是想故意吓人是不是?”
这时那在外面守门的彩霞才追了进来,连声赔罪道:
“太太勿怪,是姨娘她猛然冲了进来,我一时间没能防住,又不能大喊,只好任她冲了进来。”
“废物!”王夫人小声怒骂了一句,挥手将彩霞赶了出去,然后怒视赵姨娘道:“这取药的事情,又不能光明正大跟老爷说,哪里有什么功劳不功劳的?”
赵姨娘却是个混不吝的,对王夫人的怒目视而不见,只是笑嘻嘻地道:
“呵呵,那我不管,反正贾老爷床前伺候展老爷这么刺激的事情,你可不能少了我!”
“你……”王夫人戟指着赵姨娘,运了半天气,却依旧拿她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把身体向旁边挪了挪,给她留了块地方。
展老爷享受了片刻,感觉药方调配好了,便在二人屁股上面轻轻一拍,二女顿时会意,转身趴在床头,肩并肩,头挨头,面前便是睡得正香的政老爷。
“好,接下来就轮到药物的榨取工作了,这份工作非常艰辛,你们两个可要用心才好啊!”
展老爷交代一声之后,便雨露均沾,毫不偏私。
王夫人六神无主,难以承受。
赵姨娘也不甘示弱,虽然身上没有消音器在身,但却随身带着狐狸精的标志物象征,一条火红色的大尾巴。
她高举着此物,送到展老爷面前。
展老爷接过之后,低喝一声,“霸天狐,变身!”,一掌拍下,赵姨娘浑身一颤,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一只妖娆的狐狸精,魅惑力十足。
众所周知,这动物都是有野性的,而这狐狸精就更是野性十足。
长出了尾巴之后,狐狸精便狂性大发,身体向侧一扑,便把王夫人按倒在地,张口在她胸口上用力撕咬起来,让那本已降低的噪音又逐渐高亢起来。
王夫人当然不甘示弱,有心反口去咬,但却发现自家带着消音器,被物理封印了,只好伸手抵抗,翻翻滚滚间,也一把抓住了那狐狸精的大尾巴,抽来推去。
展老爷正自调配秘药当中,忽然眼见这狐狸精居然胆敢在老爷面前害人。
有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最终这场战斗,以展老爷获胜而告终。
不过展老爷也不是那吝啬之人,获胜之后,为了安抚降将,也付出了不少秘药作为赏赐。
至于这秘药被王夫人和赵姨娘拿去做什么,他就管不着了。
他能管得了秘药给谁,难道还能管得了人家如何处理秘药吗?
不过二女有了这秘药在手,想来用不了几天,这政伯父就能痊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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