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十二如此驯服,展老爷便伸手将她封印解除,释放下来。
小十二脚一落地,便顺势拜倒,抱住了展老爷的大腿,将脸贴了过来。
眼见小十二这般乖巧听话,展老爷便满意地在她屁鼓上拍了两下。
小十二果然是已婚的妇人,一拍屁鼓便知道要干嘛,当即会意转过身去伏倒在地,将那原滚滚的肥美之物撬了起来,那毛茸茸的大尾巴更是四处转动,一个劲地在展老爷腿上刷来刷去。
展老爷便不再与她客气,一边手中把玩着小十一,一边大肆享用起小十二。
小十二开始时还有些放不开,但很快便得了妖怪的精髓,忘记了自己是谁,开始一个劲地追求起妖怪的本能来了。
展老爷便如同撸猫一样,把玩着小十二的大尾巴,前后夹击,让小十二喉间很快便发出猫咪一般的呼噜声。
小六和小十等妖怪一直扑在小十一身上,施展开双休大法,很快就让小十一忽略了身上的异常情况,开始了对于快乐的追逐。
正朦朦胧胧间,魂飞天外的小十一忽然听到耳边有人提醒道:
“好妹妹,该制药了,快快张开口来。”
小十一下意识地便把嘴张了开来,然后只感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长驱直入,把舌头挤得无处容身。
“妹妹快吸……”一个声音在耳边催促着。
小十一便裹起腮帮子来,用力制造负压,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炼药生涯。
好在她非常有天赋,虽然以前从来不曾做过,也没有名师指点,缺乏制药经验,但凭着妖怪的天赋本能,很快她便掌握了相关要领,用那灵活的舌头调和龙虎,理顺阴阳,将这秘药顺顺利利的给制造成功了。
感受到那熟悉的味道,以及正在迅速去除疲劳,恢复体力的身体,小十一非常确定这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追求的东西。
正自好奇这秘药究竟是什么材料制作的,怎么过程这般奇怪的时候,忽然眼前一亮,她的眼罩也被摘掉了。
小十一眯缝着眼睛,定睛看着面前近在咫尺,正在跃动不休的大虫子,品尝着那大虫子吐出来的口水,目光有些呆滞。
这个大虫子……长得好生面熟,似乎是在哪里曾经见过的。
下意识地把最后一点秘药吃光,又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把些许残余卷入口中,毫不浪费,然后小十一的目光才终于在大虫子的头部移开,沿着虫身向上延伸,越过了森林,看到了地形的全貌。
“啊……怎么会……”小十一双目瞳孔紧缩,失声惊呼着。
小九便笑嘻嘻地过来,从后侧搂住小十一,再次把法宝催动起来,附耳低语道:
“妹妹何必这般惊讶?”
“这也不是妹妹第一次品尝这秘药了,以妹妹的聪慧,应该早就猜到了才对。”
“这般装傻可就没意思了!”
“可我之前便说了……”小十一还要狡辩,却被小九一把将尾巴扯掉了,放了大虫子进去。
“假凤虚凰能有什么意思啊?”
“这么多女妖怪,当然得有一个唐长老居中统筹,才能把大家都聚到一块啊!”
“反正如今事情已经做出来了,妹妹想要后悔退出,也已经来不及了,还不如干脆便好好享受起来。”
“妹妹得记住了,戴上了面纱,你便是小十一,乃是面纱会的妖怪,可不兴三心二意的!”
小十一心中还有些抗拒,但不过片刻时间之后,便尝到了甜头,顿时便顾不得许多,只管泪如雨下,胡乱叫嚷起来。
展老爷降妖伏魔了一回,便将小十一放了下来,任她自由发挥。
小十一环目四顾,只感觉四面楚歌,又兼腿软脚软,逃脱不得,略一犹豫后,便索性舍了人身,彻底化身妖怪,扑到展老爷身上,开启了全自动模式。
到了这时,展老爷便可以正式宣布,他又降伏了一只妖怪。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
展老爷素来优待俘虏,对于降顺的妖怪向来是秘药不限量供应,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当晚群妖一直玩乐到天色将明,但一夜未睡的众人依旧精神抖擞,半点疲惫的样子都感受不到。
在众女的服侍下,展老爷在大浴池里又洗了个鸳鸯浴,然后才左拥右抱地去吃了早餐。
王夫人和邢夫人两人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面色有些尴尬地为他盛粥布菜。
毕竟面纱摘掉之后,理智便又重新占领了高地,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对于二人的这种表现,展老爷便只当没看到,一边吃喝,一边吩咐道:
“你家那个蠢货老爷得罪了今上,荣国府已经注定要败落了。”
“这次你家想要夺爵,本来万无一失的,就是因为你家老爷之前一直和今上对着干,非要力保那保龄侯,惹怒了皇帝,才把爵位给了贾蓉。”
“如今你也是老爷我的人了,老爷我素来怜香惜玉,便提醒你一句。”
“你若不想日后家族败落,凄惨度日,最好劝劝那贾政,身为勋贵,便得巴结好皇帝,否则不会有好下场的。”
“就算他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你们的女儿着想一番啊!”
“别看你家现在还有个女儿做贵妃,但只要皇帝不高兴,随时都可以把她给摘掉。”
王夫人听了,顿时悚然一惊,这才知道之前夺爵失败的内幕,又听得关系到女儿的前程,当即也顾不得害羞了,便用双手将展老爷的胳膊抱住,挤压到自己宽广的胸怀当中,陪笑道:
“展老爷可是在宫中有什么门路,这等消息都能知道,却不知道我家娘娘在宫中处境如何,可需要我们在外面做些什么?”
展老爷便将她搂入怀里,先香了一口,然后才道:
“宫里的太监最爱的就是银子,偏生我就是银子多,所以在宫中的朋友自然也就多。”
“那宫中的人,都是跟红顶白的,皇帝喜欢谁,他们就巴结谁。”
“你若想帮衬元春娘娘,那你便让政老爷别总跟皇帝对着干,凡事跟着皇帝走,才有好处可捞啊!”
王夫人急忙把这些话记在心里,吃完饭之后,便急匆匆地跑过去找自家老爷,把听来的情报跟他一说,劝说道:
“我觉得这消息应该是真的,要不然皇帝为何胡乱开口,把咱们即将到手的爵位给了那贾蓉?”
“那四王八公家的人,说的倒是好听,结果真做事的事情,却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显见这些年各家的势力都大不如前了,不如咱家以后便跟着皇帝走算了。”
贾政听了之后,便皱眉喝道:
“你这又是在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那宫里的消息我都打探不到,外人如何得知?”
王夫人当然不敢说是用身子换来的,便吭吭哧哧地道:
“那展老爷把这事情跟薛家说了,我是从妹妹那里听来的。”
贾政听完之后,犹豫再三后,却依旧摇头道:
“你到底不过是个妇人,头发长见识短。”
“你当这改换门庭是可以说换就换的吗?”
“那些跟着咱们贾家做事的人,这些年都是为太上做事的,若是如今想要投靠今上,那少不得大家都得把吃下去的好处吐出来大半,谁能舍得?”
王夫人听了便迟疑道:
“咱们如今都自身难保了,还管他们死活作甚?”
“咱们只要哄了皇帝开心,那些不肯跟着咱们的,便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
“愚蠢!”贾政便骂道:“皇帝之所以肯拉拢咱们贾家,便是因为咱们身后有大批人支持,若是没了他们的支持,咱们便没了任何势力和作用,皇帝又如何肯继续拉拢咱们?”
这下子王夫人也没辙了,只好把这些话记在心里,想着等下次降妖伏魔的时候,再去向展老爷请教。
夫妻两人分开之后,王夫人便又再往东府走,那边的丧事还得有人操办,刚到门口,便见到一人过来,往地上一拜,便恳求道:
“太太,老奴有事相求。”
王夫人驻足一看,这人白发苍苍,一身富态,却是管家赖大,便好奇问道:
“赖管家有何事,但请直言便是。”
赖大便弓着腰,非常恭敬地道:
“太太,老奴全家多年来一直伺候老太太,本想着将来也追随老太太于地下,可谁想天不佑善人,老太太居然这么早就去了。”
“老奴思来想去,如今年纪也大了,腿脚也都不灵便了,与其占着这管家的位置,尸位素餐,不如便干脆告老求去,把这位置让给太太身边的人。”
“正好尚荣也是个读书种子,有志于在举业上有所成就,索性老奴便舍了老脸,过来想求太太开恩,能够把身契发还,让我们祖孙三代能够自由离府,去乡下买上几亩薄田,了此残生。”
“啊,原来如此!”王夫人这才想起来,如今老太太不在了,这赖大没了靠山,怪不得今天他态度这么恭敬呢!
想起以前赖大在自家面前那副倚老卖老的样子,王夫人心中顿时便有气暗生。
过去有着老太太护着他,便是王夫人也得跟赖大客客气气的,宝玉都得管他叫赖爷爷。
现今风水轮流转,也轮到这老东西低头的时候了!
他这是打算向自家卖好,顺便想要开溜了!
这世上哪有这么美的好事!
王夫人面色一冷,就想给这老家伙一点颜色看看,谁知这赖大奸猾的很,一见她的脸色,就知道她要干嘛,当即便往地上一跪,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来,双手往上一捧,口中哀哀哭泣道:
“老奴这些年一直省吃俭用,便是想给自家祖孙三代积攒出这赎身的银子。”
“老太太知道老奴的心思,所以时常赏赐,便是想给老奴一个机会。”
“这是历年来老太太赏下来的银子,老奴一直不舍得花,都留了下来。”
“如今老奴愿意把这银子都奉还府上,换取全家自由。”
“若是太太不肯,大不了老奴便一头碰死在老太太灵前,追随老太太于地下便是。”
王夫人心头一抖,面色顿变。
近来贾府多番波折,可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这老狗性命不值钱,若是真闹出事端来,那可就丢死人了!
她冷着脸将那叠银票接过来简单一翻,才惊讶地发现,这里面有零有整,有大额的也有小额的,加起来居然有两三千两之多。
如今府上正缺银子,三千两也不少了,王夫人面色顿时便好看了许多,勉强笑道:
“你既然有这个心,我若是不成全你,反倒显得我这人小气。”
“罢了,毕竟你也为府里效力了这么多年,大家好聚好散吧!”
“回头我便让人将你全家的身契都找出来,交给你自行带回去。”
“从今以后,你便不是我贾府的管家了,有什么事情,也不要再打着府上的名头做事。”
赖大便恭恭敬敬扣头谢恩,“多谢太太大人大量,小人全家感激不尽。”
王夫人把银子往怀里一揣,摆了摆手,便出府去了。
赖大挺直了腰杆,目光幽深地看着王夫人的背影,一句话没说,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