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老爷哼着小曲儿回了家,挥手让众人退下,只把平儿留了下来。
虽然凤辣子如今落入他手,予取予求,但展老爷乃是良善君子,从来不趁人之危,更不会霸王硬上弓,那就太低级了。
不过到手的羊羔,怎么也不能轻轻放过,总要调*教一番才好。
而平儿和王熙凤的关系特殊,曾经极为亲密,但也多有龃龉,如今更是恨之入骨,用来做手,再合适不过了。
当然,不能用她的本来面目行事,还需装扮一番。
展老爷笑着把平儿搂入怀里,先轻怜密爱了一番,然后问道:
“好平儿,你家奶奶如今落入贼手,不知你是何想法?”
平儿犹豫了一番,叹息道:
“本来还想着,若她日后落入老爷手上,奴家便好好出口恶气呢!”
“可如今她偏偏遭了劫,还是自作孽,人家反倒担心起她来了。”
“那山贼草寇是何等凶残,她一个女人,落入贼手,只怕清白不保,不知道要遭受何等摧残,人家只要一想,就害怕的直打哆嗦。”
“唉,都是命啊,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何后来琏二爷会休了她,反把我这个没跟脚的扶正了。”
唉,原来还能这么解释的吗?
展老爷眨巴眨巴眼睛,觉得她这分析有道理啊!
平儿话语出口之后,才意识到说错了话,生怕展老爷不高兴,便急忙双臂环住展老爷的脖颈,笑着把香舌送了过来,侬声道:
“不过这命好命歹,不亲自体会一番,谁知道哪个更好?”
“若不是被老爷收用了,人家也不会知道老爷乃是半仙之体,便是那东西的效果都远胜世间任何补药。”
“这才不到一个月的光景,人家身上原本的那些毛病便都彻底消了,想必将来就算不能得道飞升,青春永驻、长命百岁也是极可能的。”
“从这点来看,人家还得谢谢琏二奶奶呢!”
“哈哈……平儿果然是个心善的,老爷喜欢。”展老爷哈哈一笑,先将平儿吻了个气喘吁吁,然后才笑眯眯地附耳过去,轻轻说道:“平儿,老爷告诉你个秘密,老爷不但是半仙,还是山贼来着!”
平儿听了,只当展老爷在说笑,便捂着嘴乐不可支起来,抛着媚眼腻声道:
“若老爷是山贼,那奴家就做个压寨夫人好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展老爷笑着将平儿抱起,进了卧室,打开暗门,一并进了地道。
平儿虽然在这卧室里面也睡过许多次,但哪里见过这个地道,当即便吃了一惊。
这地道内自有灯光照明,在平儿眼中,却是到处都是夜明珠,惊讶的小嘴都合不拢了。
展老爷带着她走到地牢门前,随手一抓,便用空气幻化了一个硅胶面具出来,递给平儿,“来,把这个戴上。”
平儿拿着这面具,揉揉捏捏,惊讶极了,“老爷,这是何物啊?”
“这是面具,套在头上,里面的人就认不出你来了。”
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平儿素来识相,老爷让她戴上,她就乖乖从命。
展老爷在墙上一抹,把墙壁变成了水银镜子,示意平儿往里面照一下。
平儿仔细一看,却见一个相貌平平的妇人正在镜子里面向外看,不由得又吃了一惊,“啊,老爷,人家果然换了个人脸吔!”
展老爷又弄了个变声器出来,给她戴在脖子上,调整完毕后道:
“来,说两句话,试试声音。”
“说什么?咦,怎地声音变了?”
展老爷便神神秘秘地道:
“这房间里面,是老爷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只是不能让里面的人知道你是谁,所以便须给你换个身份才行。”
平儿先是吃惊地看了老爷几眼,然后回想起之前老爷所说的话,不由得猛地双手一捂嘴,只感觉呼吸都要停顿了,急忙左右看看,然后凑过来小声地问道:
“老爷,这里面的该不会就是……”
“呵呵……”展老爷见平儿猜到了,也便不卖关子,点头道:“不错,便是那凤辣子。”
“嘶……”平儿倒吸了一口凉气,吓坏了,颤声道:“老爷,这种事情怎么做得?”
“啧,有何不可?”展老爷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这世间的权贵都是大贼,他们抢得,我便抢不得么?”
“你也说了,老爷乃是半仙之体,凤辣子日后归了老爷,也绝对不亏,反而还是得遇仙缘呢!”
“你尽管放心,有这面具和变声器在,随便你对凤辣子如何,她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你记住了,你现在是贼婆子,是压寨夫人,那里面的凤辣子放印子钱,作恶多端,你是在替天行道!”
平儿先是被自家老爷的肆意妄为给吓到了,但想起老爷的诸般神通,对于凡间的各种规矩道德等物便一扫而空,反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心中痒痒了起来。
她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对着镜子用手在脸上摸来摸去,将面具的位置仔细调整好,防止王熙凤察觉出真假来,等一切准备就绪后,干咳了两声,对展老爷点头道:
“老爷,我准备好了,可以进去了。”
展老爷便隐去身形,打开了门。
王熙凤被吊在房内,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也哭过了,求也求过了,但几个时辰过去了,一直都没人搭理她,长时间的放置play,把她那点坚强早就摧残消失了。
如今听到有人进来,她求生的欲望又再次萌生起来,急忙挣扎着叫道:
“我给你银子,你放过我吧……”
“你要多少银子都行,只要你放我出去……”
“我是荣国府的少奶奶,不会骗你的……”
平儿缓步走到王熙凤面前,看着这个被吊在那里狼狈不堪的女人,心中感慨万千。
这么多年来,她跟在王熙凤身边,见到的都是那个骄傲、泼辣、狠厉的女强人,何曾见到过这般难堪的二奶奶。
以往从来都是她在王熙凤身边伏低做小,每日里小心翼翼的,时刻注意着王熙凤的一举一动,生怕做错了什么事情,被王熙凤打骂。
甚至不需要做错事情,只要王熙凤心情不好,自然就会拿她这个身边人出气。
谁知风水轮流转,现如今轮到王熙凤倒霉了,果然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啊!
亲眼见到王熙凤这副狼狈样子,平儿心中原本那些对于主子的尊敬、畏惧……顿时全都消失一空了,油然而生的反倒是各种不满、愤怒、怨恨……
反正你又认不出我是谁,我现在可是压寨夫人来着!
平儿给自己暗自鼓了鼓气,然后从旁边拎起了一根鞭子,不过这鞭子有些古怪,尾部是松散的,每根都比较宽。
虽然平儿不曾见过此物,但只看其他眼熟的东西,自然便知道这些玩意儿都是干嘛的。
她这边拿起鞭子,还不等抽呢,王熙凤那边就已经吓得哆嗦起来,高声叫道:
“你要干什么?”
“我是荣国府的少奶奶,你不能打我……”
“呵呵……”平儿冷冷一笑,对着王熙凤胸前便狠狠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王熙凤的衣服便应声而碎,但古怪的是,她胸前的皮肉却只红不肿。
“啊……”王熙凤如同杀鸡一般惨叫了起来。
虽然这鞭子抽人没那么痛,但王熙凤自幼锦衣玉食,从来不曾这般挨过打,再加上心理作用,只感觉这痛苦被放大了十倍不止,那惨叫声直接高了八度,差点没把平儿手里的鞭子给吓脱手了。
“你叫什么叫?”
平儿恼羞成怒地又连抽了几鞭子,在王熙凤胸口留下了几道红印子。
作为一个内秀的女人,平儿深深明白,这审问虽然是老爷给自己开心的礼物,但她玩的开不开心不重要,旁边的老爷看得开不开心才重要。
所以平儿有心为老爷谋福利,这鞭子落点非常精准,专往那该露的地方抽。
又是几鞭子下去之后,那王熙凤身上的衣服便越来越少,白嫩露出的部分便越来越多了。
王熙凤不知道这些,也顾不得自己走光,惨叫了几声,眼泪哗哗而下,苦苦哀求道:
“女大王,别打了,我给你银子就是……”
“银子?我稀罕你的银子吗?”平儿怒气勃发,又是一鞭子,“你这恶婆娘,心肠这般歹毒,放那印子钱,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如今我是在替天行道,给你个教训,你还不好好谢我!”
王熙凤只当她也是印子钱的被害者,便哭泣求饶道:
“我错了,以后再不敢放印子钱了,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那得看你听不听话才行。”
“听话,听话,我一定听话!”
仗着有展老爷在,平儿便上去将王熙凤的绳子给解开了,王熙凤被吊了许久,只感觉胳膊都不是自己的,双脚着地后急忙活动起胳膊来,却不防平儿上来一脚将她踹倒,喝骂道:
“你活动胳膊想要作甚,想反抗吗?”
“不是不是,我不敢反抗,你别再打了。”
王熙凤不敢再乱动,忍着胳膊上的酸麻,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却又见平儿把眼一瞪,喝道:
“谁许你站起来的!”
王熙凤急忙“噗通”一声跪倒,连连磕头道:
“女大王饶命,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求你别杀我!”
“哦,什么都听?”平儿目光之中露出促狭之意,下巴一抬,冷笑道:“那就先把衣服都脱光了吧!”
王熙凤身体一僵,急忙再次磕头道:“求女大王换一个命令。”
“谁许你讨价还价的?”平儿便又是十几鞭子,把王熙凤抽得满地乱滚,一个劲直叫:“我脱就是,女大王莫要再打了!”
平儿这才收手,看着王熙凤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把手放在腰间丝绦上,却又神情犹豫不决,迟疑不定。
“嗯?”平儿鼻子之中哼了一声,又把手中鞭子举了起来,王熙凤一哆嗦,手上顿时便麻利了起来,三下五除二便把外衣脱掉了,然后速度就又慢了下来。
“继续,谁让你停的!”
吃了平儿又一吓,王熙凤顿时便顾不得什么羞耻了,把眼一闭,一咬牙,迅速脱了个精光,然后一手捂胸,一手护裆,畏畏缩缩地跟个鹌鹑一样。
看到一团美肉出现在眼前,那细腻白皙的皮肤在火光的映照之下,耀目生光,再加上要胸有胸,要臀有臀,那股成熟女人的魅力,便是平儿也有几分眼热。
一只隐形的大手落到了平儿的臀上,开始用力揉捏起来,平儿顿时便知道,自家老爷看得很满意,便又瞪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