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帝国的凯撒塞维鲁这个时候已经带着自己的伙伴骑兵抵达了巴比伦战场上罗马-帕提亚军团的左翼,并且接过了左翼骑兵的指挥权。
在这位凯撒抵达左翼之前,这一线的努米底亚骑兵、西班牙骑兵、高卢骑兵已经被北匈奴-阿兰骑兵压得快要崩溃了。虽然北匈奴骑兵如今在东土大汉和漠北草原上都不入流了,但依旧不是罗马帝国最强的努米底亚骑兵可以比的——匈奴人可以被强汉、鲜卑、乌桓这种等级的对手“卷出”东方的,属于“卷出东方,唯我不败”了!
而努米底亚骑兵遇上“帕提亚射箭法”,也就是“回马射”就没什么好办法了。现在遇到骑射和马上冲击、格斗本来都完爆帕提亚骑兵的匈奴骑兵,那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不过打仗毕竟不是体育比赛,匈奴人的马术好,武艺高,骑战组织优良,就一定能赢。努米底亚人、西班牙人、高卢人还可以依靠他们身为罗马帝国二等三等公民的荣誉感和对凯撒塞维鲁的迷信所激励起来的高昂士气,击退匈奴人的攻击。
所以当凯撒的鹰帜和伙伴骑兵出现在罗马-帕提亚联军的左翼时,战场上的努米底亚人、高卢人、西班牙人就齐声欢呼了起来。
“嗨!凯撒!嗨!凯撒!嗨!凯撒”
负责指挥匈奴、阿兰骑兵的袁尚、阎柔、鲜于银都被对面那群看上去不是很能打,但突然炸了锅的罗马人吓了一跳——这是要干嘛?要爆发了?刚才那不经打的熊样难道不是你们的真实实力?
“三将军,”阎柔眼尖,远远就看见凯撒的鹰帜了——金光闪闪的,一看就老值钱了,“你看那里罗马人的援兵来了,好像还是个大官,光是那根金杖就得值个一二百万钱吧?”
一旁的鲜于银瞎猜道:“那個应该是罗马节杖吧?这还是个假节的官!”
“什么节杖?那是鹰帜!”袁尚刚才在巴比伦的城墙上听见阿尔达希尔介绍鹰帜的事儿,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了,“是罗马帝国凯撒王专用的看来是凯撒王亲自上来了!”
“凯撒王上来了?那咱们可得小心一点!”鲜于银的表情稍微有点凝重了——一个能临阵作战的一国之君,多半是有点本事的。
袁尚也点了点头,刚想下令部下的匈奴骑兵收着点打,旁边的阎柔又吼了起来:“三将军,西北方向火起那不会是安息国首都泰西封着火了吧?”
泰西封着火了?
袁尚、鲜于银都扭头向着阎柔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西北方向不知道什么地方已经浓烟滚滚了!
“曹丞相!”袁尚这回反应挺快,“一定是曹丞相偷袭了泰西封,这下咱们赢定了!”
鲜于银还是有点谨慎,皱着眉头对袁尚道:“三将军,凯撒王不会是因为泰西封被丞相奇袭之事才跑到对面的罗马骑兵阵中吧?”
“你的意思是”袁尚惊了下,“凯撒王要拼命了?”
“定是如此!”阎柔也谨慎起来了。
袁尚稍稍思索了一下,连忙下令道:“鸣金让匈奴人都撤下来换马整队补充箭矢!”
“唯!”
“伟大的凯撒,泰,泰西封被赛里斯人的最高执政官‘操操’偷袭了!”
袁尚下令匈奴骑兵回撤整补正好给了罗马-帕提亚联军的左翼骑兵一个重整的机会,就在凯撒忙着将努米底亚骑兵、西班牙骑兵、高卢骑兵和自己带来的伙伴骑兵重新编组在一起的时候,帕提亚人使者,一个米赫兰家族的青年贵族已经找过来了。
“什么?”凯撒大惊失色,然后顺着这个帕提亚青年贵族手指的方向一看,就是眼前一黑,差一点背过气儿去。
“苏伦将军是什么意思?”塞维鲁到底是久经战阵的凯撒,在短暂失色后,又恢复了镇定,“他是想撤离,还是想和赛里斯人拼了?”
“当然是拼了!”那青年贵族道,“我们帕提亚人绝不会原谅焚毁泰西封的敌人!”
什么?
塞维鲁一听这话可就有点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