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太过突然,李乘风刚刚夹起一粒花生米,还没放到嘴里,便愣在原地,看着一脸认真的张寅初,直接摇了摇头。
“张师傅,很抱歉,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家里已经有个很难伺候的祖师爷,如果再请一个胡太奶回家,祖师爷可能不会同意。
就算祖师爷同意,李乘风也不想供奉胡太奶,以前听爷爷说过,供奉仙家的规矩太多,稍有不慎,触犯了供奉禁忌,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没想到,李乘风拒绝的那么干脆,懂的人都知道,出马这碗饭真的不好吃,他拒绝也很正常。
张寅初并没有感到失望,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可能是缘分未到,等缘分到了,他自然就会接受,随之举起酒杯笑呵呵的说。
“李先生,这件事以后再说,来,咱哥俩干一杯。”
李乘风端起酒杯,碰在一起,两人相视一笑,同时仰头,一饮而尽。
两瓶白酒很快见底,一盘花生米,一盘煎鸡蛋,也被吃得一干二净。
李乘风把喝醉的张寅初扶到床上,也躺在旁边准备睡觉,两个人刚刚睡着,神龛里的胡太奶雕像,突然白光一闪,两只白色的狐狸,从雕像中飞了出来,缓缓落到地上,变成两个身穿白纱的女人。
两个女人一个看上去有四五十岁,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
两个女人没有说话,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床前看着熟睡的李乘风。
年龄偏大的女人,眼神中涌出无限的思念,她伸出纤纤玉手,拿起李乘风脖子上的钦天令,看着熟悉的令牌,晶莹的泪花瞬间流了下来,思念的语气说。
“小天师,钦天令怎么会在你的身上,你跟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女人举起衣袖擦了擦眼泪,想到30多年前,那个威风凛凛的老男人,为了保护她,手握钦天令,不惜遭到天谴与天斗星辰,瞎了一只眼,与地斗龙气,瘸了一条腿。
旁边的小女人始终没有说话,站在旁边看着三姑姑。
就在此时,钦天令上散发出一道乳白色的光芒,女人惨哼一声,急忙松开钦天令,手掌被烫出一块红色的伤痕。
两个女人心中一惊,一刻也不敢耽搁瞬间化成两道白光,飞入神龛的雕像中。
听到奇怪的声音,李乘风被惊醒,急忙坐起来四处乱瞅,同时喊道。
“谁,谁,给我出来?”
张寅初也被惊醒,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瞅了瞅房间,并没有发现异常,转而看向李乘风,醉醺醺的语气说。
“李先生,你,你是不是发癔症了,没事乱叫啥,赶快睡觉了。”
“嗯,张师傅,你先睡吧!”
李乘风面带疑惑,难道刚才听错了,不可能啊,刚才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胸口被碰了一下,还听到一个女人的惨叫声。
他低头看着挂在胸前的钦天令,又看了一眼神龛里面的雕像,并没有发现异常,皱了皱眉,接着躺到床上,假装睡觉,想看看是什么玩意在作怪。
可是等了很久,那个东西也没有再出现,迷迷糊糊中便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
李乘风在张寅初家里吃了一个早饭,这一次没有喝酒,两个人都比较清醒。
吃饭时,张寅初担心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