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侧夫人的确是青梅竹马,是他的,也是他弟弟的,且只和这位大人的兄弟感情深厚。”
宠妻灭妾的确少见了一些,但却不少,毕竟娶的正妻,本就是家世显赫的那种的,所以其他娶进门的,也不过是多偏宠一些罢了。
这位吏部尚书便是如此,当官,也算是官至二品,为官做宰之人,可后宅,却是一塌糊涂。
“所以,我便十分好心的告诉了这位大人。”萧霁有些狡黠一笑“那位侧夫人是他兄弟的女人,儿女也不是他的。”
秦松也知道“许大人这几日,据说除了上朝,门都不敢出了。”
其实百姓又不知道这些,萧霁可是很好心的送到他们各自手上的,大约是这位大人自觉丢人吧。
“他兄弟为何如此?”
“因为嫉妒吧,毕竟家中都是兄长做主,权势财富也在兄长手中。”萧霁的勺子戳着碗里的白饭。
“算是活该吧。”温知渝听了,既然是由着自己的私欲而起,那就该承担相应的风险才是。
“若是你告知他们的,都是这种密辛,当然不会闹起来啊。”温知渝都不知道萧霁的目的是什么了,是扰乱京城,还是纯属自己的恶作剧。
“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是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知晓的,否则,可是在全京城前面丢脸,既然如此,还不如打碎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咽。”秦松明白了。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都相当于给那个种子浇水施肥,终有一人,会长成参天大树。”
温知渝舀了一勺虾仁放在萧霁碗里“久而久之,自然会乌烟瘴气了,但你倒真是胆子大。”温知渝看着萧霁,不免嗔怒。
“有趣啊,更何况,这只是一个开始啊,往后说不定是更有趣的。”
秦松低头吃饭,他还是尽快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