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才,店是我哥开的也好,我嫂子开的也好,都是他们家的事,跟我没关系,我也没有我嫂子做生意的本事。”
“咱们就好好过咱们的日子,别想那些与咱们无关的事,好好孝顺咱们爸妈,把咱们两个女儿养大就行了。”
现在的马成才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要是从前孟蓝花这么说,他或许还能听一听,待见识过城里的花花世界之后,他便一心只想做个城里人了。
他只觉得孟蓝花是烂泥扶不上墙,有孟久安这么一棵大树咋就不知道攀上去!
“啥叫和你没关系?!那是你哥,你们才是喝一口奶长大的一家人,他能拿钱给外人开店,就不能给他亲妹妹也开一个?!”
孟蓝花差点被他说的这些话吓死,让他别说了,他反而还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离谱。
她担心马成才的混账话被余长乐听见误会,只能赶忙上手捂住他的嘴。
马成才吚吚呜呜了两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说了,可还不等孟蓝花撒开,他却一把攥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一个劲儿磨蹭,眼睛也色眯眯地望着她,显然又动了别的心思。
“媳妇儿,咱俩出来这都好些天没亲热了,要不你今晚还是跟我回大院,咱们好好......”
孟蓝花真是又急又臊,不知道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一个男人,满脑子都是这些狗屁倒灶的事。
“成才!你消停些吧,咱们这是在我哥嫂家做客,你要是再这样,咱们干脆就回老家去,喜酒也不吃了,行不?!”
她实在是丢不起这人了!
余长乐之前猜想的也没错,孟蓝花的确没把马成才的好吃懒做当做什么好大的问题来看待,马成才不做,孟蓝花自己多做一点就是了,这对从小干惯农活吃过苦的姑娘来说不算什么。
可马成才还有一个隐晦的习性,才是真让孟蓝花受不了又没法说,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马成才对夫妻生活那档子事尤其热衷!
从新婚之夜就初见端倪,初经人事的孟蓝花足足被马成才折腾到下半夜才消停下来,痛得她蜷在床上动都不敢动,一阵一阵袭来的疼痛折磨她快到天亮才勉强睡着。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婆婆刘水英就在门外骂人,说她简直不害臊,不懂当新媳妇的规矩,只知道缠着她儿子睡觉,不早起给公婆烧水做饭。
身旁的马成才睡得呼噜声震天响,她只能忍着疼痛,又急又臊地连忙下床去做事。
哪知到了第二天晚上,马成才又爬了上来,孟蓝花委婉地表达自己身体不舒服,却经不住马成才一顿温柔的花言巧语,只能咬牙履行做人媳妇的义务。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马成才就没有一天消停过,整得孟蓝花一到了天黑的时候就开始紧张。
也不知道是马家土墙不隔音,还是刘水英听了墙角,那段时间孟蓝花除了晚上要受到马成才的折腾以外,白天还要被刘水英含沙射影地暗骂她是狐狸精,到了晚上就吸男人的阳气,弄得她儿子每天都没精打采。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孟蓝花怀上了大丫才暂时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