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裂开。
孟晚棠松了一口气,伸手在他肩膀周围画了个圈圈。
陆青野难忍地握住她作乱的手。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能直接做到底?”这威胁的话,孟晚棠是一点儿都不怕。
她还变本加厉的往他的腰腹上画两圈儿。
嘶!
真拿这个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陆青野再次握住她的,单手一用力,就把人压在身下。
“我没跟你开玩笑。”
孟晚棠丝毫不惧他,她伸手点着他的肩膀,缓缓的勾着他的脖子。
然后在他肩膀上亲了一下。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包括你的身体。所以我爱护一下我的东西,有错吗?”
陆青野真是一点儿反驳的词汇都找不到。
“没错。”
“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受伤了。”
陆青野刚回来的时候一身的伤,她看在两人是搭伙过日子的份上,就帮他治了。
那个时候的心境和现在完全是两回事。
现在他不是和他搭伙过日子的人,也不是陌生人,而是她心爱的男人,是她孩子的父亲。也是她将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孟晚棠只要一想到陆青野用自己的命去完成一项项任务,就担心的睡不着觉。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陆青野知道自己应该早点儿说这句话。
“我知道你也不想受伤。我也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我不阻止你,我只希望你能把自己看的再重一点。因为你在我这里是占据第一位的。”
孟晚棠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手抓着他的衣服,声音哽咽。
她白天是用强势来掩饰自己内心的脆弱和恐惧。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暴露自己内心的害怕和担忧。
陆青野心疼的抱着她,低头亲着她的额头安抚她。
他除了这个,别的什么都不能做,甚至都没有办法给她一个保证。
他们就这样静静相拥。
第二天早上。
狗剩坐在门口,自己拿着几个破木板子在外边儿叮叮当当的敲个不停。
孟晚棠还以为怎么回事儿,跑出来一看,结果发现是狗剩在这边鼓捣东西。
“你这是在干嘛呀?”
孟晚棠好奇的问。
狗剩头也不抬的说:“我在坐冰车,我想出去滑冰,别人都有冰车,我们也没有,我爸又受伤了,我肯定要自力更生,自己做。”
“哎呦喂,我们陆岁和同志还这么厉害,会自己坐冰车呀。”孟晚棠是真没想到这小子动手能力还行。
虽然几块木板对的不算太好,看着也有模有样的。
狗剩骄傲的挺起胸脯:“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万里挑一的天才。”
真是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怪自恋的。
“行了,你先把东西放这儿,进屋去吃饭。等吃了饭我给你做。”
狗剩一脸怀疑的看着孟晚棠:“你也会做冰车?你见过冰车吗?”
孟晚棠无语的说:“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你说我见没见过冰车?”
“你以前也没有给我做过冰车啊。”狗剩说。
孟晚棠:“你也没跟我说过你想要冰车啊?”
狗剩瞪眼:“人家小孩儿没要,家里的长辈也给做了,你也没给我做呀?”
“你怎么知道人家没要?”
狗剩:“那我现在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