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证据确凿,刘茶茶当即就被收了监,她也是运气不好,正巧赶上严打,严打期间,投毒这种事情绝对会重判。
更遑论差一点儿酿成大祸。
社会舆论和温浅的坚持追责,判决书很快就下来了,虽然罪不至死,但也判了二十五年的有期徒刑,等到出狱那一天,早已是一把年纪的中年人了。
判决下来的时候,刘茶茶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
她哭着央求见安建国一面,妄想让他救自己出去,得到的消息却是安建国向组织递交了离婚申请,解除了他们的婚姻关系。
完了。
全完了。
另一边,刘茶茶的‘光荣事迹’传遍了家属院,大家对于她这样的行为十分唾弃,于晓莲则是恨铁不成钢,直骂刘茶茶没用。
自己费心帮她和安建国结了婚,她倒好,段位不够还去学人家投毒,现在好了,成功把自己送进了监狱。
“华国人都是蠢货!”
君先生见自己的学生气恼不已,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笑着安抚道:“一个蠢货而已,损失了对我们的计划也不会构成任何不利。”
“老师。”
于晓莲眼睛亮了亮,靠近了几分后压低声音:“您准备出手了?”
“嗯。”
君先生冷漠地勾了勾唇,从里间拿出一个蒙着黑布的笼子,笼子随着他走动的步伐晃动,间或传出几声吱吱的声音。
于晓莲疑惑地看过去。
“老师,这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对于老师的计划,她全程都在参与,只是核心关键的部分并不知情,原本以为年后才会实施,没想到竟然提前了。
想想就觉得兴奋呢。
君先生也很兴奋,眼底跳跃着疯狂的光芒,他取了个厚厚的白色口罩戴上,随即一把掀开了黑布。
笼子暴露在空气中。
无数只挤作一团的老鼠也曝光了。
“吱吱、吱吱吱吱。”
密密麻麻的声音清晰地传来,盯着那些乌黑丑陋的老鼠,于晓莲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忍着不适看向自己的老师。
“这些老鼠是……”
话未说完,猛地反应了过来,一时间脸色煞白一片,手忙脚乱地去翻找口罩,可翻遍了诊所的每一个角落却没找到一个口罩。
情急之下,她只能用手紧紧捂住口鼻。
“老师,口罩怎么都不见了?”
闷闷的声音从于晓莲手掌下传出,君先生看着她惊恐的样子,拎着笼子更加靠近了几步,无所谓地耸耸肩,道:“口罩都被我藏起来了。”
于晓莲:“……”
她想骂脏话!
“为什么,您为什么要将口罩藏起来,您明知道这种病毒的传染性不小,您知道保护自己却将我暴露在病毒面前,我、我是您的学生啊。”
“正因为你是我的学生才要勇于献身。”
君先生毫无半点愧疚。
“我正在研究治疗这种病毒的药物,所以,你必须要感染一次才能试验出我的研究成果,作为帝国最忠实的臣民,你不会连这一点牺牲都不愿意吧?”
于晓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