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她拉着周时凛就走。
有时候,无视就是最有力的反击。
果然。
刘茶茶说了这么一大堆却没有得到半分回应,一张晒黑的脸立马就涨红了,黑里透着红,煞是精彩。
等温浅和周时凛走远,她才小声抱怨起来。
“建国,亏你还拿周时凛当领导看呢,人家都不甩你,跟他说话也是板着一张脸,区区一个队长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大的官儿呢。”
“对了,他一个月津贴多少啊。”
“你知道吗,他们家的房子是两层洋房带花园的那种,什么家庭啊,怎么能住得起这样的房子,我严重怀疑这房子不是正规途径得来的,说不定是薅社会主义羊毛,应该彻查他们家的资产来源。”
一番话听得安建国面容骤冷。
“你这是说的什么鬼话?周队是我领导,我们之间就是上下级的关系,他的行为轮不到我来评价,你更没有资格,还有,人家住花园洋房跟你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你仇富?”
队里谁人不知周队的爱人是优秀的医科大学生,有文化有学识,更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人家挣来的每一分钱都清清白白,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轮得到别人置喙?
“刘茶茶,你眼睛不要总盯着别人,管好自己就行,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希望你能注意,耸耸肩膀之类的话以后不要再说。”
“我不想听。”
本来就是被讹上的,安建国对刘茶茶的态度实在算不上多好,不过是本着负责的想法,反正对于他来说,娶谁都一样。
说完,他就大步往前走。
留下刘茶茶红着眼站在原地,用力咬了下唇后才咽下了满腹委屈,抬脚朝着安建国追了过去。
“建国,等等我。”
“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听着身后隐约传来低声下气的哀求声,温浅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暗暗佩服刘茶茶还真是能屈能伸。
这种人最能拉得下来脸面。
有种不达目的不服输的劲。
“你这个兵要栽了。”
她悠悠感叹了一句。
周时凛深深看她一眼,锋利的剑眉挑起一抹弧度:“温老板,别人的事情你倒是上心,现在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刚才为什么碰我的敏感处?”
敏感处这三个字一出来。
温浅没憋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见她笑得眼尾都翘起一抹弧度,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似的,周时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漆黑的眸子里溢出一点无奈,喉结滚了滚才道:“知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随便碰,以后在外边禁止对我动手动脚。”
温浅笑得更欢。
“知道了,周队长,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这么敏感,在外边不许动手动脚,在家里就可以了?”
“在家里也不行,只能在卧室。”
温浅:“……”
闷骚。
明明喜欢得紧。
“知道了。”
她拖长音,重新挽上周时凛的手,相互依靠着往前走,在公园走了几万步又去了一趟百货商场,准备挑选一些婴幼儿用品。
只是商场售卖的大多都是成人类的东西,婴幼儿的很少。
见状,温浅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