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凛和陆青烈都是队长。
私底下,别人难免要拿她和温浅做比较,可最让人生气的是,她好像哪儿哪儿都比不过温浅,越比不过心里就越不平衡,以至于嫉妒温浅的同时对陆青烈也有了怀疑。
温浅这个人就成了她的禁忌。
偏偏陆青烈哪壶不开提哪壶,禁止自己针对温浅,在她看来,这不就是变相的维护?
“陆青烈,你是不是变心了?!”
又来了!
陆青烈烦不胜烦,忍着气痛斥艾小薇胡言乱语,警告她不要胡思乱想、管好自己的嘴,这些话落在艾小薇耳朵里直接就变了味。
女人的嫉妒发作起来毫无理智可言。
她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歇斯底里地将温浅骂了个狗血淋头,什么狐狸精不要脸、整日里勾搭男人的难听话一股脑全都冒了出来。
眼看着事情走向越来越歪。
陆青烈额角青筋直跳,脸黑得都快成锅底了,他实在是不愿再和艾小薇掰扯这个可笑的话题,大阔步走到门边就去开门,惹不起他躲得起。
还未碰到门把手,病房门就被人从外推开。
郝淑芬沉着脸走了进来,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她径直走到艾小薇面前,低声呵斥了一句闭嘴。
“艾小薇,你是不是疯了!”
“作为军嫂,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不知道?”
看着艾小薇哭得涕泪横飞的一张脸,听着那些从她嘴里冒出来的污言秽语,郝淑芬只觉得脑袋和陆青烈一样也开始了一抽一抽的疼,得亏艾小薇不是她女儿,否则,一定要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简直太可笑了!
“你们两口子人脑子打出狗脑子都行,只一点,不要胡乱攀扯,人家温浅清清白白做人,凭什么要平白无故遭受污蔑,不要以为长了一张嘴就可以随意胡说,没有证据就捕风捉影的行为是什么?”
“往小了说是污蔑。”
“往大了说就是破坏军人团结,你上下嘴皮一碰说得痛快,若是这些话传出去了,人民群众怎么看待我们的战士、战士们又怎么看周时凛和陆青烈?”
“人言可畏!”
“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郝淑芬的语气格外严厉,眼神更是粹着冰,因为丈夫的关系,她在部队里也比较受人尊敬,偶尔会帮着调解一些家庭矛盾,说出来的话也挺有分量。
原以为是两口子的家庭矛盾。
想着来探病顺便调解一下,没想到竟攀扯上了温浅。
这些话若是传到了周时凛耳朵里,他会怎么想?怀疑妻子?迁怒战友?若是换做个心胸狭隘之人,引出什么无法收场的后果也未可知。
想着,她语气更严加严厉了几分。
“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你嫉妒温浅比你优秀那就向她看齐,提高自己各方面的素质,说这种污言秽语有什么用,只会显得你更加掉价!”
何况,自己的枕边人是什么性子,作为妻子还能不了解?
“小陆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吗?你对他应该多几分信任。”
说到最后,郝淑芬的软了声调,苦口婆心地劝说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