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抗议!
“我可一点都不渣。”
“哼。”
温浅轻哼,将最后一口奶油雪糕塞进嘴里,舔了下嘴角才道:“话别说的太满,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谁知道你会不会像周时骁一样算计我,别忘了,你们兄弟两人骨子里流着同样的血。”
也许是周时凛记忆一直没有恢复的原因。
现在的她生活美满,可总是缺少那么一点安全感,总害怕周时凛会随时抽身而去。
虽然温浅没有明着说,但是周时凛听出了她话里的意味,他将熟睡的虫虫轻轻放在小床上,之后长臂一伸就将温浅揽进怀里,清了清嗓子才很正式地说。
“温浅同志。”
“我很郑重地告诉你,这一生我只会终于党和国家,还有你。”
情话他不会说。
可他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真心,虽然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是他这人像是大雁一样认死理,一辈子只认一个爱人。
温浅被他认真肃穆的样子逗乐,嘴上嗔怪,心里却暖融融的。
“我男人这么好,我该怎么奖励你?”
她主动攀上周时凛的肩膀,坏坏一笑。
彼此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亲热,周时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娇妻在怀,他自然不想委屈自己,于是直接以吻封缄,讨要自己最想要的奖励。
一室暧昧。
大床不住晃动,温度节节攀升,结束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温浅累得浑身绵软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由周时凛抱着去浴室冲洗。
洗着洗着,差点就再度着火。
幸好儿子的哭声解救了她,否则今晚一定会累成狗。
她推了不管不顾的周时凛一把,尾音软似羽毛:“虫虫哭了,你去看看他。”
“不管他。”
周时凛将渣爹的属性发挥得淋漓尽致,鼻尖轻蹭着温浅红肿柔嫩的唇,嗓音沙哑道:“哭一会儿就不哭了,咱们继续。”
温浅:“……”
这是什么绝世好爹。
她佯装生气地将头扭到一边,抵住男人落下来的吻。
“去不去,不去当和尚一周。”
一周?
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周时凛无奈地轻哼一声,暗自决定从明天就开始培养儿子独立入睡,满一岁后就分房睡,男孩子独立要趁早,都这么大了哪有和爸妈睡一个房间的。
他套了条短裤走出去。
动作敷衍地拍了拍虫虫的肉屁股,压低了声音循循善诱:“儿子,你是打孩子了,要习惯没有爸妈的陪伴独自入睡了。”
被迫长大的虫虫:“?”
他迷迷糊糊叽咕了两声,小身子一转,顺势给了亲爹一个爱的回应,‘噗嗤’一声,熏得周时凛脸都黑了,从浴室出来的温浅看清这一幕后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让你欺负小孩。”
周时凛臭着脸:“明明是他在欺负我,哪有往人脸上放屁的啊,儿子都是漏风的皮裤,媳妇,我需要一个贴心小棉袄来温暖受伤的心灵。”
“所以呢?”
“所以,一次怎么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