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栈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了下来，她转头，对着宋清砚招了招手，道：“过来。”

宋清砚快步走了过去，微微低头，十分顺从，“怎么了？”

余栈拿出一张面巾纸，在那血迹上轻轻擦了擦，“注意点仪容仪表，别让旁人的血，脏了你的脸。”

老大没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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