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程允川也无比熟悉，那是顾霆琛的声音。

“顾霆琛！”程允川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霆琛轻笑一声：“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些事情，你永远也逃不掉。苏念还活着，而你，永远也别想和她在一起。”

说完，电话被挂断。

程允川握着手机，手颤抖得厉害。他抬起头，看向江沐白，却发现江沐白已经泪流满面。

“云川，”江沐白哽咽着说道，“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念……她真的还活着吗？”

程允川看着江沐白，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他知道，他必须要说出真相，即使这个真相会让他失去江沐白。

“小白，”他深吸一口气，“我……”

就在他要开口的瞬间，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脸色苍白，但眉眼之间，却和江沐白有着惊人的相似。

她看着程允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云川，好久不见。”

江沐白看着眼前的女人，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程允川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他僵硬地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和江沐白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大脑嗡嗡作响。

“苏…苏念？”他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过木板。

女人微微一笑，眼角眉梢都带着苏念曾经的影子。“云川，好久不见。”她的声音轻柔，却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程允川的心脏。

江沐白踉跄后退，一手捂住嘴巴，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看看程允川，又看看眼前这个和自己如此相似的女人，心中翻江倒海，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沐白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颤抖得厉害。

苏念的目光转向江沐白，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就是江沐白？”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江沐白咬着嘴唇，没有回答。她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而不真实。

程允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苏念，你没死？这…这怎么可能？”

苏念轻笑一声，走到沙发上坐下，姿态优雅。“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你希望我死吗？”她挑衅地看向程允川，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

程允川握紧拳头，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太震惊了。”

“震惊？呵呵，”苏念冷笑一声，“你应该震惊的还在后面呢。”

江沐白再也忍不住，冲到苏念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装成苏念？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念任由江沐白抓着自己，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我说了，我就是苏念。至于我想干什么，”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寒光，“当然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