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熹小声道:“这可不是小事,有人知道内情吗?”
含玉道:“奴婢也不清楚,这件事也是奴婢无意中察觉到的,并没有实证,也许事实并不是奴婢想的那样也未可知!”
闵熹轻声道:“或许是吧。”其实闵熹心里已经相信含玉的猜想了,毕竟太后有过前科,况且他们三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过了这么久肯定是很难知道了。
但若要证实太后与她爹是否交往过密,他们之间是否发生了什么,其实也不难查出来,关键是即便查了出来,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这个问题,闵熹想了几日,始终没有答案,最后她决定先试探下她爹和太后之间是否有什么再说。
这日下午,闵熹先让含玉去前院确认好她爹在书房呆着没出去,便随手拿了一个新做的荷包带着含玉就去了前院书房。
到了书房门口,待小厮通报后,闵熹便留下含玉在门口等着,独自进去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前院书房找她爹爹,书房比她想象的要大些,闵熹一抬头就看见闵哲站在书案前拿着一幅画在欣赏。
闵熹行礼道:“见过爹爹。”
闵哲听到声音这才抬头笑道:“熹姐儿来了,来找爹爹所为何事啊?”
闵熹笑着取出荷包道:“这是女儿给爹爹绣的荷包,特意给爹爹送来的。”
闵哲诧异道:“哦?熹姐儿竟会绣荷包了?拿来我看看。”
闵熹将荷包递过去,不好意思道:“女儿的手艺怎拿的出手,还是身边的丫鬟帮着女儿一起绣的。”
闵哲笑道:“原来如此,不过即便有丫鬟的帮衬爹爹也算做是你的功劳,往后这些粗活就不必做了,你可是咱们家的嘉禾县主,自是不必学这些的。”
闵熹没想到闵哲心里竟是这样想的,不禁问道:“针织女红不是女儿家分内的事吗?怎么在爹爹这里竟是不必学的事了。”
闵哲呵呵道:“对别人家来说自是分内事,可你是县主,将来嫁了人就是王妃了,身边哪会缺少刺绣的人。”
其实闵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女红固然重要,可若是她有财物傍身,难道还缺衣服穿不成,再者说,即便她身无分文,到那时她有衣服穿就不错了,还哪有闲情逸致绣花啊。
虽说可以做绣活换钱,可以她对自己的了解,她绣的东西绝对是换不了几个钱的,还不如干脆就不学,也好过将眼睛熬坏了。
所以,她将来决不能混到那么惨的境地,她必须靠自己的努力给自己攒一份傍身的财产。
闵哲一边说着一边翻看着闵熹的荷包,闵熹笑道:“爹爹说的极是。”
闵哲笑着点了点头,便放下了荷包,又拿起那幅画看了起来。
闵熹看闵哲这样子就是在赶她走了,可她还没问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自然是不会走的。
闵熹踮起脚看了一眼那幅画道:“爹爹这幅山水画看上去大气磅礴,很是壮观呢!”
听到这话,闵哲高兴道:“没想到熹姐儿竟然能看懂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