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立山。”栾志海吐出三个字来。
乔红波顿时眼睛一瞪,露出震惊的表情来。
我靠!
没有想到,竟然是罗立山出马了!
怪不得何进一定要苏梦上位,原来是罗立山给他下了命令!
这罗立山在江淮市当了这么多年的书记,按道理来说,如果想要提拔苏梦,早就可以提拔了,完全不必等这么久。
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才想起提拔苏梦呢?
“他为难你了?”栾志海问道。
乔红波立刻搬起椅子,直接走到栾志海的身旁坐下,“南条街道办的主任何进不是出了车祸吗?”
“对。”栾志海点了点头。
这事儿放在整个江淮市来说,其实并不大,并且栾志海跟何进相差两级政府呢,按道理来说,应该不会关注到他的。
但是为民社区属于南条街道办管辖,所以董川的死亡,也引起了一些高层的关注。
“小萝莉打算让苏梦上位,当上街道办的主任。”乔红波说道。
栾志海一脸懵逼地问道,“苏梦是谁?”
“苏梦是王富贵的儿媳妇,王富贵是为民社区的主任。”乔红波压低声音说道,“您说,这里面是不是得有什么猫腻儿呀?”
此言一出,栾志海顿时眉头紧锁。
他的猜测,也并不无道理,老城区改造,政府是有专项资金的。
另外,无论是招投标,还是以后城市园林等等,都是那些贪官污吏们,挖社会主义墙角的机会。
王富贵虽然只是一个社区主任,但是想要通过他的手谋取私利,那可以大做文章的。
“你的想法很及时,我一定会想办法,击碎他们的阴谋的。”
乔红波重重地点了点头,“那我等您的好消息。”
俩人又攀谈了几句之后,一起离开了饭店。
回到办公室,栾志海立刻把跟自己要好的几个同事,喊了过来,一起商量着,该怎么搅黄了小萝莉的阴谋。
宣传部长程峰说道,“老城区区委书记何进,是个老实人,估计罗立山一个电话过去,他就会老老实实地按命令做事,这事儿颇为棘手啊。”
“老孙,你跟何进的关系不错,你觉得应该用什么办法。”栾志海看向了,秘书长孙明。
孙明摸着下巴,许久才说道,“何进年纪大了,下一次换届如果不能再进一步,也就只能退休了,我倒是觉得,可以和他谈一谈。”
“有用吗?”程峰问道。
一句话,让孙明无法回答了。
纪委书记孔亮则呵呵一笑,“那我就先查一查,给他提个醒。”
“他不贪污。”孙明说道,“人特老实,估计也查不出什么来。”
“到现在,一家五口人,还住在三十年前的旧楼里呢,这事儿说出来你们都不信。”
“这可未必。”程峰说道,“你跟他二十年前一起共事,这二十年里,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发生变化?”
“至于住旧楼的问题,那能说明什么?”
“说明他会伪装,还是说明他真是两袖清风,这都是未可知的事情。”
孙明知道,自己是无法说服这个患有疑心病的家伙,索性闭上了嘴巴。
反正栾志海把几个人都喊来,既不是他程峰说了算的,也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争吵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那就这样吧。”栾志海拍了板,“纪委明天先查一查何进,给他提个醒, 然后孙明再找他谈一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一定要把握度。”
“行。”孙明点了点头。
几个人也跟着点头附和。
栾志海扫视了众人一眼之后,继续说道,“我给大家一个任务,老城区的事儿务必要盯紧一点,有谁敢伸手,该抓的抓,该办的办,绝对不能姑息!”
几个人一起点了点头,栾志海话锋一转,随后又说道,“招投标的问题,咱们再讨论一下,程峰,你把财政局长老孔喊来。”
程峰答应一声,立刻掏出了电话。
抛开这一边,再说苏梦。
下午两点钟,她早早地来到了市委的大门口了。
因为没有车,所以她跑到市委对面的一家冷饮店里躲着避暑。
忽然一串电话铃声响起,掏出电话来一看,是罗立山打来的。
“罗书记。”苏梦接听了电话,嗲嗲地喊了一声。
“你还没到呀?”罗立山声音慵懒地问道。
“我到了,但是怕打扰您休息,所以我一直在市委门口这边呢。”苏梦说道。
“上来。”罗立山说完,便挂了电话。
苏梦立刻起身,结了账,匆匆地走进了市委大院里。
上了楼,来到罗立山的办公室门前,他轻轻地敲了敲门。
没多久,房门被打开了,罗立山让她进门,看看走廊里左右无人,然后将门反锁上。
“昨天,为什么那么着急走呀?”罗立山笑眯眯地,走到了沙发前坐下。
苏梦没有想到,罗立山竟然会如此直白地,跟自己谈这个问题。
“我,有点不舒服。”苏梦讷讷地说道。
闻听此言,罗立山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那个人叫毕月,碧月山庄的老板。”
“大家都是朋友,以后可以多聚一聚的嘛。”
朋友?
聚会?
有这么聚会的嘛?
苏梦的心中,震惊无比,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
“我已经给何进打电话了,今天下午,他们会开常委会,把你的事情定下来,明天上午就会去南条街道办宣布,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真的吗?”苏梦脸上露出一抹精光,“那,太感谢您了。”
罗立山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你要怎么感谢?”
看着他那色眯眯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要冒出火来一般,苏梦骚里贱气地说道,“您让人家怎么感谢,人家就怎么感谢。”
“跪下。”罗立山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来。
苏梦先是一愣,他怎么还拿手机呀!
虽然心里觉得很不妥,但是,她还是很顺从地跪了下去。
以后,自己就是他的小奴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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