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晴朗理直气壮的说出了自己伤人的动机。如果我公安干警听取了这样的一套说辞,那我国广大人民群众的生命也就无保障可言了。那我国的法律及公安机构,说形同虚设也不为过。曹晴朗将自己的“无知、无畏”目无法纪,嚣张愚蠢,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教训教训她的方法,就是伤害她人的性命吗?”曹晴朗又开始了自己的一番奇葩怪论“本来没有这个心思的,看我姐夫和大季总还护着她,我就气不过。警察同志你们说说,对待她这样的惯三儿,不这么彻底断了她妄想,她以后还会不老实。”
听着这样的回答,刑警们首先判定的这个曹晴朗,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法盲。可是随着传唤季春堂和季秋诚两兄弟,俩人提供的证词,让刑警们感觉到事情,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季秋诚对于曹晴欢姐弟,彻底的失望透顶。党爱国的一番话,也让他更彻底的正视自己。他的一番话,也让季秋诚结合自己这1多年的经历,延伸出了很多自己曾经从未想过的言外之意。季秋诚不是犯人,对于他的问询自然是没有那么的剑拔弩张。
“你和被害人是什么关系?”“曾经是夫妻,9年前离的婚”“你和嫌疑人是什么关系?”“他是我情人的弟弟,也是我公司采购部的采购专员。”“你和嫌疑人的姐姐有夫妻关系吗?”“有夫妻之实,没有结婚。在一起之初,我们就达成口头共识,我不会再有婚姻,她说即便这样也会跟着我。”
审讯的警察没有想到,季秋诚竟然毫不避讳的如实回答。“那你们算包养的关系吗?”“我感觉不算,他的姐姐也是我公司的员工。如果真要有个定义的话,我觉得应该是她在追求我,而我接受了她,但是我无法给她婚姻。”“嫌疑人曹晴朗,知道你们这种具体的关系吗?”“知道,我没有亏待他们,他姐姐跟我一起后,我提拔她做了我们公司的总经理,相当于我们公司的二把手。他的姐姐也利用职务上便利,提拔了他做我们公司采购部的采购专员。”
“被害人曾经破坏过你和嫌疑人姐姐的恋爱,或者既成事实的婚姻关系吗?”“没有,我和嫌疑人的姐姐只是同事,我和我前妻是在新加坡举行的婚礼。公司里除了我们双方和我兄弟,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姐姐当时也只是我公司的员工,我的同事而已。”
“那为什么嫌疑人一直强调你是他的姐夫。说被害人三番两次的破坏你和他姐姐的婚姻关系那?”“这个我不知道,被害人,也就是我的这个前妻,是我上周五在飞机上才偶遇的。这期间我们有9年没有见过面,和联系过。
他的姐姐是我和我前妻离婚后,向我表白追求的我。我和他姐姐也从来没有婚姻关系,所以我前妻破坏我和他姐姐的这个话,我不知道他从何说起?”
“刺伤嫌疑人的马小凡和你是什么关系,他们之前认识吗?”“马小凡是我前妻的弟弟,他们之前不认识。”“你确定他们不认识?”“确定,我前妻的弟弟认为我不能,对我前妻像他前姐夫那样好,就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后来因此就离家出走,独自在外谋生。我前妻还因此上了很长时间的火。
据我的两个小儿子说,马小凡这些年间只回到他们身边两次,这次是第二次。两次回来也没有超过2天,他也没有机会去认识嫌疑人。”
“你当时全程目睹了事情的发生,嫌疑人是怎么伤害你前妻的。”“我正在请求我前妻原谅我,他就带了4个人闯进了病房。我和我哥哥就护在我前妻身前,他带的4个人就控制了我们两个,将我们锁在阳台里。然后他就先扇了我前妻几耳光,然后就捂住我前妻的口鼻,扼住她的喉咙,试图要了我前妻的命。他在做的同时,也一边这么说。我和我哥在阳台上听的清清楚楚的。
他带来的4人两个分别堵着病房门和阳台的门,另两个配合他伤害我前妻。我不知道具体多长时间,一个当兵的就踹门进来了,上前制止他。反而被他抡了一拳,差点打倒。然后马小凡也进来了,扶了当兵的一把,就又上前制止他,和他扭打在了一起。后来我和我哥哥,就被随后赶来的保安,从阳台里放了出来。我们都着急看我前妻的状况,她有心脏病”
随着刑警们先后询问了季秋诚两兄弟,还有事发时的鉴证者,案件也进一步的更加清晰起来。
而曹晴朗毫无廉耻的回答,也让公安刑警发现他试图表演精神失常,逃脱法律的制裁。根据曹晴朗带来四人的证词,确定那把放在易存床上的水果刀,是曹晴朗在寻找易存的过程中,在别的病房顺手牵羊拿去的。因为他确实晕血,所以他没有采用水果刀伤害易存,而是采用了另一种不见血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