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着急忙慌的出门就是为了这个?”
“对,我还移植回来了几株,就种在了门口的小花坛里。”
“谁会信你的鬼话。”
嘴里说着不要,还是很实际的把花接到了手里。
见者有份,到秦京茹手里,就剩下最后一朵花了。
别人都是一束,就她是一朵。
连秦淮茹都有一束,这让她直接就委屈起来了。
别人她比不过也不比,但是她一直都爱和秦淮茹比较,因为是堂姐妹。
这凭撒子嘛。
“刚才听到三大爷在念叨,这花品种很好?”
“这其实很多,也不稀奇,就是没有在市面上出现过而已,是作为中药材培育出来的……”
娄晓娥赶忙制止了许大茂继续说下去,要是再说下去,肯定就要开始说这花如何如何炮制,放在当前只会是煞风景。
“停停停,这叫什么品种?”
“药香妃,简称香妃,怎么样?贴切吧。”
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客气,三大爷起的名字,他直接就能拿出来用,肯定比"中药菊"这个名字好听。
秦京茹当即就表示出了自己的疑问:“大茂哥,这个花你不是从研究院摘的吗?我记得研究院里那个老头说过,这个菊花品种叫"东皇",意思是"东方菊花之皇者",以前还有一个名字叫"东黄",这个黄,黄颜色的黄,意思是入冬之后花朵的颜色会越来越黄。”
“浅黄色是早开花,金黄色是晚开花。”
以前是旧社会,有皇上,所以"皇"字不能乱用,现在是新社会了,皇字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所以以前就是为了避讳所以才用的"黄"?
当然不是新社会没有避讳这一说了,任何时期,任何国家,任何地方,都有避讳,避讳的不仅仅是名字,避讳什么的都有。
许大茂:……
问题是秦京茹这小妮不爱读书认字,怎么这点事记得这么清楚?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我刨过,想移栽到红薯地头,结果被看到了,拦住不让我走,让我听完历史才让我离开。”
娄晓娥问了一句:“所以是叫"香妃"还是叫"东皇"?”
“以前是叫东皇,现在是我们家的东西,用我起的名字一点问题都没有吧?”
“你该不会是偷偷做的这事吧?”
偷偷做这种事=偷花。
面对娄晓娥怀疑的目光,许大茂挺直了腰杆。
“怎么可能,现在研究院我就是大领导,我本来就是想摘点花,结果那个养花的魏老头非要送我,门口小花坛里就是他非要送,都刨出来了,不收也不合适,当时就是忘了问名字,回来之后我随便……不,是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个好听的名字。”
“香妃好不好听嘛?”
“我也觉得香妃挺好听。”
“是吧,中医叫什么我们不管,种在我们家里,我们想叫它什么就叫它什么,一个品种两个名字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秦京茹:……
这俩人是在秀恩爱吧?可惜她没有证据,也没法加入,只能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