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两个大男人和一个黄毛丫头竟然……拉呱?!(喂喂,你们别想歪了,狗头保命。
“既然如此,那么某就夸大了。”聂飞来了一个极具江湖气息的一个抱拳,对着张烨说道。
“聂兄请。”张烨一伸手,对着聂飞指向了不远方的一处参天大树,那里正好可以乘个凉。
反正张烨绝对不会以为眼前的聂飞真的是一个家仆,毕竟,谁家家仆对着自家小姐跟后辈一样对待,完全没有一点管家仆人的样子。
……
待到三人坐定完毕之后,聂家丫头在哪里要弄着山君的虎头,而张烨和聂飞就在一旁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一会扒开山君的大嘴看看,一会在山君的虎背上蹦来蹦去。
山君:我的腰子啊……
“张郡丞,是何时收服的这只大虫,等着某也去收服一只。”聂飞看着聂家丫头那一幕幕令人啼笑皆非的场面,不由得笑着问道。
“不是收服的,是从小陪我一起长大的伙计,有三年了吧,一直以来,某没什么朋友,就是山君,陪着我度过那段时光,时间过得真快啊,这一眨眼啊,就三年过去了……”张烨一脸惆怅的胡说八道感慨道。
如果不是山君现在因为腰子的痛处没办法漏出鄙视张烨的目光,张烨绝对会穿帮。
可惜,山君注定在这段时间没办法戳穿张烨,因为山君还在接受那非人,啊呸,非虎的痛楚。
山君:姑奶奶哦,你轻点啊,啊~我的腰子啊!!!!!!
“对了,不知聂兄身为冀州人士,来太原所谓何事?”张烨就在一旁敲击道。
“陪我家小姐寻亲罢了,路过宝地,我家小姐听到刚才的那位老婆婆的事情,才驻留一番。对了,汉明老弟,不知老弟对太行山脉的隐藏的黑山黄巾怎么看,刚刚老弟在和我家小姐争论之时,说黑山黄巾是唯一还秉承着张角信念的一支黄巾军,不知道老弟你怎么看。”聂飞先是说清楚了来意,然后就是把话题转移到了黑山黄巾上边。
张烨见到这种转移话题的说法,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说着她的见解道:“怎么说呢,虽然说是黑山黄巾打着黄巾的名号,但是,他们只是龟缩在那一亩三分田里边,自给自足,偶尔帮冀州的百姓出出头,打杀几个狗贪官,作恶多端的世家,然后开仓放粮,给众多没有粮食吃的平民百姓一碗饭吃,不至于饿死,久而久之,虽说这些人明面上自称黄巾贼,但是这群人做的基本上是不像是反贼余孽,反倒是一些劫富济贫的义士,这和之前的张角所说的黄巾道义相差不大。”
说了这么多,张烨口干舌燥的,取下了随身携带的水袋,“咕咚~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口水之后,继续说道。
“相较于黑山黄巾的劫富济贫,青州黄巾的残暴,可谓是一个极端,早些时间,某经过青州的时候,整个青州遍地都是黄金,普通的老百姓根本没有任何活路,完全就是一群地痞流氓,可惜啊,青州太远了,我等鞭长莫及。没办法给青州百姓一个公道,可恶啊。”张烨一边愤恨的说着,一遍左手成拳,右手成掌,左手狠狠的砸向了右掌。仿佛恨不得现在去青州揍那群黄巾贼一顿。
“哈哈哈哈,汉明老弟真性情,那老哥问你个问题,如果是说黑山黄巾想要投靠这天下的一路诸侯,你说投靠谁最好?”聂飞抛出了一个问题,只是不知道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黑山黄巾投靠哪路诸侯最好?老哥你没问错?”张烨有点不确定的看了看聂飞问的这个问题。
“哎呀,问一下又怎么了,咱们在这里讨论他们黑山军,难不成他们黑山军真的出来投靠不成?汉明先生你就说说吗。”此时的聂家丫头蹦了出来,抱着张烨的胳膊,一脸期待的问道。
“他们在太行山里自给自足,完全是世外桃源的生活,怎么想着出来投靠那一路诸侯呢?不可能的。”张烨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把手臂从聂家丫头的温柔乡里挣脱了出来。
“既然聂兄想听,那么某就妄论一番,如果是说太行山里边的黑山军想要投靠一路诸侯,这天下只有两路诸侯能容得下黑山黄巾。一路为兖州曹操,另外一路,为我主刘备,除此之外,这天下之大,再无黑山黄巾的容身之地。”张烨一脸严肃的看着两人说道。
“汉明老弟,你说玄德公,莫不是因为他是你家主公而说的吧,还有兖州曹操,为什么会接纳黑山黄巾,这多少有点不合理发吧,还有,为何老弟你不说冀州牧韩馥,难道,韩文节不能接受黑山黄巾?哈哈哈哈,老弟你啊,你啊。”那聂飞一脸大笑着看向了张烨,仿佛在笑他不明事理一样。
“聂兄,某没和你开玩笑,这天下真的只有我主刘玄德,和兖州曹操能接纳太行山中的百万黑山军,至于冀州韩文节,他乃名仕,所以说,想让他接纳太行山中的黑山军根本不可能,如果接纳的话,他只会以为那群黑山军不过一泥腿子,影响他的名誉罢了,至于兖州曹操,这是一位胸怀大志之辈,现在有百万黑山军投靠他,他一定会接受,毕竟,谁会嫌弃自己的兵少呢,而且还都是见过血的老兵,在他的眼里,这百万黑山军不管是给他曹操补充兵源,还是当炮灰,都是很好的助力,为什么不接受呢?至于我家主公经历过百姓的生活,则认为的是,黄巾军不过是一群想吃饱饭的可怜百姓罢了,毕竟,如果吃饱了饭,谁会干那掉脑袋的勾当,老婆孩子热炕头,家里有够吃的粮食的生活,这才是天下百姓期待的生活,聂兄,我说的可有道理?”张烨一脸微笑的看着已经楞楞出神的两人,缓缓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