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那就方便了。

“妖脉的大宗师，刚刚灭掉了鬼皇，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来九华山。难不成还真是来拜拜佛，参参道的吗？肯定是不可能的，你的目标肯定是那道观中的金身大佛之命，我没说错吧？”

对面的老土果然是卖情报的，不仅消息灵通而且脑子也很好使。

“既然话说开了，那我就直接了当地问。金身大佛之命在哪里，你可有下落？”

我开口问道。

老土点了根烟，接着火光可以依稀间看到他的脸，好像眼睛是瞎的，只是火光亮了一下便熄灭了，倒是没看仔细。

“天下那么多的命师，当初四脉会武之前你们人鬼妖仙四脉命师哪个不是有数千徒众，但是都没拿到这第二正命。他们中间有不少人比你更早知道金身大佛之命的线索，可惜都没拿到金身大佛之命。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他开口问道。

“因为都没来找你吗？”

我笑道。

“而是因为，知道金身大佛之命下落线索的人只有我一个，而我却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他这话不是玩我吗？不会告诉任何人，那还让我来干什么？

“钱不够吗？”

我问道。

“自然不是，钱多钱少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有口酒喝，有根烟抽就够了。而是因为我要的代价不是钱财，而是你们要替我办一件事儿，如果能办成我就将金身大佛之命的下落告诉你，如果你办不到的话还是早点离开吧，可别死在这片圣地下了。”

他的语气里又带上了几分调侃的意思。

“直说，需要做什么才能换你的情报。”

不愿意在和眼前这个老家伙瞎扯，直接挑明了更好。

他将烟头擒在手上，随后点燃了桌子上的蜡烛，幽幽的火光亮了起来，四周的黑暗一点点被照亮，也同时映出了他的脸，大约5多岁的脸，他凑了过来，整张脸都出现在了烛火的后方，这么一看才能看清楚他的眼睛居然真的瞎了，上面有两道疤痕，看着像是被锋利的东西给划伤后留下的。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看见了吗？我的眼睛是瞎的，当初因为得罪了一个该死的阴司，所以被它追杀，即便活了下来可是眼睛还是瞎了。如果你能为我报仇，灭掉这个阴司，我就将我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诉你！”

在我看来这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事儿，杀掉一个阴司而已，在阴间游荡的阴司多了去了，本质上也是鬼物，并不难对付，可是从老土的话里能够听出，这些年上门找他的命师不少，可是能够从他的嘴里套出金身大佛之命下落的人却一个都没有。难道这些人都灭不掉一个阴司？

“这阴司什么来头？”

我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