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姜恬神情躲闪:“皇上,若是百官知晓您把一个和离的妇人带进了宫中……”
她的话还没说完,燕衡就明白了其中的未尽之意。
把她带入宫中倒是小事一桩,只不过她的身份的确有些难缠。
许景修还在凉州那边驻守,他把他和离的妻子封妃,自然是会有人嘀咕。
姜恬作为将军的家眷,曾经出面应酬过多次,见过她的人不在少数,想瞒自然是能瞒得住,可燕衡并不想那么憋屈。
他没有说出自己的打算,反而把问题抛给了姜恬:“那你想如何?十日就要同一次房,朕没空来回奔波。”
听他说起同房,姜恬耳垂上染上了薄红。
“我一介蒲柳之身,若是皇上不嫌弃,进宫为奴为婢,我都毫无怨言。”
她把自己摆在了一个很低的位置。
燕衡端详着她,从她的神情中读出了几分伤感。
他记得她曾是御史家的千金,可命运却几经周折。
与许景修和离了,女儿也无缘相见,如今被他临幸了,连求个位分都不敢。
甚至连为奴为婢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燕衡冷笑了一声,握着她的腰一动,姜恬就躺在了他的身下。
她表情怔愣,又带着紧张之意。
“你之前的日子朕不管,如今你是朕的人,那往后你记住了,不许自轻。”
燕衡手指擦过姜恬的脸颊。
她长相温婉秀美,气质也是似水温柔,若非嫁给了许景修,也不会落得个和离的下场。
姜恬好像被他吓住了,这下子是真一言不发了。
燕衡刚想起身,神情却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