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的成绩也一般般啊,不是很突出的那种。
孙山好想把孙山的名字送给他,因为他才是名落孙山的孙山,以后是不是要改成名落郑弘文呢?
猛然地摇了摇头,跑到三人身边,拍了拍梁参地肩膀,安慰地说:“参哥,大丈夫何患落榜,节哀!”
梁参苦瓜脸地看着孙山,闷闷地说:“阿山,我早就知道,我肯定落榜的。只是不到最后一刻,不相信罢了。如今也好,终于让我死心了。”
孙山一阵伤感,梁参这次真得要离开洪氏学堂了,一时之间考第四名的喜悦被冲淡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终究要跟梁参告别了。
郑弘文止住笑容,羞愧地说:“阿参,莫要伤心,知道结果也好。”
其他话说不出来了,刚才看到自己上榜了,得意忘形,忘记了旁边有个落榜生。
哎,好对不起阿参呢。
梁参不是郑弘文,他是个乐观派,整理一下情绪,拍了拍孙山和郑弘文地肩膀,微微地笑着说:“别说我,反正我已经死心了。嘿嘿,说说你们,真厉害,竟然都上榜了,哈哈哈。
特别是阿山,考第四,天啊,这是第四名,阿山,我看好你。”
孙山见梁参伤心不过三分钟,就变得不正经了。
乐呵呵地说:“嘿嘿,我一向都好厉害的。哎,在学堂我可经常考第一,这次考第四,退步了,退步了,退不了。”
梁参翻了一个白眼,一巴掌拍到孙山的肩膀,没好气地说:“阿山,你再这样说话,小心今晚被套麻袋。”
郑弘文捂着嘴嘿嘿笑:“阿山,你考得那么好,请客吃饭。”
孙山不乐意了,连忙摇头说:“弘文哥,我觉得你请吃饭才对,最后一个上榜,这是天大的好运,没人比你更幸运了。”
孙山这么一说,郑弘文和梁参没办法不认同。
最后一名可比孙山这个第四名的更高兴,能成功搭上末班车,成功晋级,这可不是天大的运气。
小洪夫子摇了摇头说:“我们回学堂,把这个消息告诉学堂。哎,这次夫子肯定很高兴,咱们学堂一次考了两个童生,而且阿山的名次还那么前。”
转过头,对着孙山认真地说:“阿山,第四名,是黄阳县科考以来最好的成绩,院试,好有可能过。”
孙山不肯定院试过不过,但肯定会全力以赴。
考上童生,等于走了一半路,剩下的那一半,孙山无论如何也要挤上去。
秀才是他的“小目标”,一定要实现。
四人说说笑笑地回到学堂。
学堂听到甲班有两个学子考上童生,有一个名次还那么前,纷纷坐不住,过来恭喜。
连启蒙班的学子也过来看看师兄,想要聆听师兄是怎样考上童生的。
学渣曾家俊哈哈大笑地说:“阿山,阿文,嘿嘿,黄阳县总共有3人过了府试,考上童生。咱们洪氏学堂占了两个,哈哈哈,咱们的洪氏学堂比县学还厉害。”
此话一出,大家热烈鼓掌,就像你在某学校读书,学校走出各行各业的名人,你也有荣与焉。
这次县学只有案首章越上榜,其他人全军覆没。
黄秀才的学堂以及周边村镇的学堂,没有一个过府试。
这么一看,洪氏学堂真得出尽风头,被评为黄阳县的第一学堂也不为过。
洪翦和李升看到郑弘文和孙山冲刺成功,过了府试。
瞬间信心大足,想着明年一定要进场参赛。
孙山小豆丁一枚都能过,郑弘文成绩又不见多优秀都能过,没理由他们不能过的!
两人暗自给自己鼓劲,为洪氏学堂的名声添枝添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