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您觉得反攻略模式怎么样？”系统语气轻快问。

喻楚咂摸了下：“……不错。”

她只要当快快乐乐的原住民就行，等着有记忆的碎片攻略自己。这模式确实不错。

重要的是，她还能再次见到他们。

“下个位面有点问题……”系统的声音忽然微微低下来。

“什么问题？”喻楚转头。

“……”系统踌躇着，声音更低了点，机械的语气都能听出犹豫：“您收集失败的那枚碎片，很快您可能会再次遇到他……他不受控了。”

“不受控？”喻楚愣了下。

她仰头，想起自己唯一收集失败的碎片。正经高冷的正道小徒弟江燃。这个位面她有错，不该一开始用那样的方式接近他。后来的结局……

她当时修为耗尽，身死魂消，在那个位面不可能再重生遇见他了。喻楚当时也是心灰意冷，在这个位面确实很受伤，所以一时也没找到破局的办法。

其实她不算收集失败。

因为收集碎片，只要碎片认可她就算成功。那个位面到后来，江燃是认可她这个师父的。

只是，两人终究没有团圆的结局。

“……他怎么了？”她还是问。

“碎片有自己的思维，如果太过固执的话，天道是压制不了的。”系统小声回答，“所以……我能感觉到离得很近了，说不定下次您就会遇见他。”

“这样吗？”喻楚喃喃，长出了一口气。

“那么，您现在要去下个位面吗，您选择哪种模式——普通模式还是反攻略模式？”

普通模式也就是她有记忆。反攻略模式是她清除记忆，成为小世界的平常原住民，而碎片却拥有记忆来攻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