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因为要气别人。

牧言慢条斯理瞥了眼呆立的耳婷，回身坐在喻楚身边，面无表情，“我陪姐姐。”

“真乖。”喻楚笑吟吟的扑住他，挑起下巴就亲了一口。

耳婷睁大眼睛。

上次在器材室里已经见识过了，但那次灯光比较昏暗，还看不清晰，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看到，牧言长指被按在沙发上，对方仰起脸吻他，在纤薄唇瓣上蹭来蹭去，还慢慢咬。被调戏的少年微微垂眸，浓密长睫低低垂着，她曾在课间偷偷看他很多次，睫毛漂亮到女生都羡慕，然而此时却被吻着，那蝶翼般的羽睫像在微颤。

太乖了。

又奶又乖。

哪还有冷漠的样子？

沙发上，喻楚按着小情人亲了亲，眼角余光瞥见耳婷呆呆站在后面，于是好笑地挑起眉，故意沿着唇瓣，往下碰了碰，甚至指尖挑开少年雪白衣领，唇瓣含住锁骨的边缘。

小朋友洁身自好经验稚嫩，没被这么调戏过，轻喘了下，湿漉漉的眸子却移开，瞥向旁边的耳婷。

他看别人时一向没什么情绪。

尽管眼神看向她时冷淡，但少年此时正被金主蹂躏，因此表情却不冷淡，微蹙着眉梢，单手搭在女孩肩上，似乎是不适应想推开，但最终却没有动。他另一手搭在沙发的靠背上，指尖垂着，白皙而好看。

那双冷漠的眼睛，此时湿漉漉的仿佛带雾气，不含情绪地瞥她一眼。

耳婷自然看出对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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