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将裙子剥落,露出里面的肚兜,“爷,奴家就叫翠花,这个名字用了十几年了。”
“如果爷不喜欢这个名字,奴家马上就改。”
“爷喜欢什么样的名字呢,花花?晨晨?蜜蜜?还是小甜甜?”
武冲强忍心中不适,“你有五十岁了没有?”
翠花将一只蜡烛吹熄,只留下一盏昏黄的油灯,“爷,瞧你说的,我今年才二十五岁呢?”
“只是今日有些操劳,有些显老而已。”
“不过爷你放心,我的身子可是极好的,凡是来过双岔镇的爷们,入了我的门,没有不说我翠花好的。”
“来吧,爷,春宵苦短,让我好生伺候爷一番,也不浪费这大好时光啊!”
武冲闻到翠花身上的劣质胭脂味道,还有一丝丝前面客人留下的汗臭味,便伸出手掌,不让她靠近,“算了,老子今日没有兴致了。”
说罢,武冲丢了一块银子在桌上,转身就走。
身后的翠花从桌上捡起银子,发现银子还陷进桌子,便用黄黄的指甲将银子扣出来,也咬了一口,不由得露出满意笑容,脸上的胭脂水粉噗噗掉落。
“爷慢走啊,下次再来啊。”
“嗨,老娘活了快六十岁了,还头一次见到不上老娘身,白给银子的主,这次倒是赚到了。”
武冲本来想出来发泄一下,结果遇到了这种货色,哪怕再不挑,实在下不了嘴,熄了灯也不行。
龟公见武冲刚进去,又出来了,便迎了上来。
被武冲一掌捂住他的脸,将他推到一边,不让他开口说话。
龟公一脸懵逼,随即想了想,也想明白了。
有些个客人啊,看起来很强壮,力大无穷的样子,可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脱了裤子,便不行了。
可怜啊可怜。
这么大个身子,却连人间一点快乐也体会不到。
挣那么多银子又有什么用呢?
还不如自己一个当龟公的,虽然挣得少,又没有地位,可是那些个妇人闲余之时,自己也可以趁机弄一弄,其乐无穷啊!
武冲并不知道龟公会想到那一出,他只是埋头赶路,往客栈那边走去。
回屋里再喝两坛酒,好生睡一觉再说了。
武冲站住脚,抬起头,便看到暗巷前面站着四个人影。
借着微弱的光线,武冲看清楚了来人,正是在小酒馆中的黄天启等四人。
“有事?”
黄天启手中握着剑,眼神有些凶狠,“的确有事。”
武冲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