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些年......威势愈发重了。
好在贝婧初气上头,反而没有计较的意思,已经很难得有人将她气到这个程度了,现在她急需找个人倾诉。
“朕是白疼她了!”
“十月怀胎,耽搁了多少政务才生下她,她就用自己的身体安危来威胁朕!”
“国有国法,若是反贼尚了个公主就能留下血脉,谁还会畏惧!”
“朕看在亲缘上,还留下怜儿的命已经是格外开恩,她还想怎样!”
“真是恃宠而骄,得寸进尺,以为长跪不起朕就怕了她。”
贝婧初冷笑一声:“给她绑回去!告诉她,若是她此刻回去,朕允许她去天牢送行,让驸马在行刑时死个痛快。”
“若是她冥顽不灵,再来用自己的身子威胁朕,朕就送驸马一个凌迟。”
得到消息的公主彻底跪不住,连搀扶都搀不起来,跌在地上轻笑。
“呵......呵呵呵。”
女子状若疯癫,轻嘲道:“那些人说得没错,她就是一个暴君。”
长烟柳眉一竖,喝道:“殿下!”
“您要是不想让驸马吃多余的苦头,就不要在任何地方触怒圣上,包括一时口舌之快。”
女子被好几个人架起来,直接绑了回去。
临走前,她转头朝着甘露殿内看了一眼,似是藏着无尽的怨恨。
坐在床边的贝婧初看着这一幕,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想着,她揉了揉酸胀的头,回身继续处理今日的奏折。
孩子会想明白的。
若是想不明白......那就换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