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胆子都壮成了十个。
一来二去的,距离不就拉近了嘛。
再加上贝婧初深谙话术套路,一两次的谈话下来就能让人对她推心置腹、五体投地。
简直是搞传销的天才。
贝婧初使了个眼色,让人把郭央的酒壶换成白水。
适量就可了,她又不是来劝酒的。
半个时辰前还拘谨守礼端方的少年臣子已经满脸遗憾。
“我真不明白,那秦王就一小屁孩,论文论武样样都不如你,凭什么能和你打擂台一决高下?”
“就因为他多了根吊吗?”
贝婧初:!?
贝婧初被自已的口水呛了一下,连连咳嗽。
她知道话糙理不糙,可这也太糙了。
她看这人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大兄弟,你家里人知道你私底下是这么说话的吗?
说好的偏偏公子、玉树临风呢。
以前只是嘴欠,现在......
不可说不可说。
郭央红着眼,愤恨道:“要是世上有什么移花接木的神医就好了,我去把秦王的吊切了给你缝上!”
贝婧初:“......”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而且她也不想要。
郭央正醉着,察觉不到贝婧初的无语,兴致勃勃的和她分享自已的切吊计划,听的贝婧初有点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