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9年2月6日。

新汉诺威，马掌望台。

中午。

何西阿坐在一个箱子上，正在教旁边的小杰克读书，艾比盖尔站在一边监督。

“上面…咳…咳！”何西阿忍住咳嗽，教导者小杰克读书：“上面说了什么？”

小杰克不是很感兴趣的说道：“我不知道…”

艾比盖尔耐心地引导着：“再试一次，小杰克。”

小杰克不耐烦抱怨：“我说了，我不知道！”

艾比盖尔严肃地说：“所以，我让你再试一次。”

小杰克狡辩：“我做不到。”

“不，你不是做不到，你是不想做！”艾比盖尔有些生气了：“你当然能做到！”

小杰克看到艾比盖尔生气了，垂头丧气地做着最后的挣扎：“读书很无聊…”

“不。”艾比盖尔不想强迫小杰克，以免造成反效果，于是温柔地说道：“愚蠢也无聊——读书是唯一能让你变得不无聊的方法。”

“不，我做不到…”小杰克说道：“我试过了，但是…”

何西阿严厉地说道：“再试一次。”

“喔…”小杰克叹了一口气，看着书磕磕绊绊地读了起来：“所以…这个…恶毒的…王子…因…他的…贪婪…受到了…惩罚…”

艾比盖尔看到小杰克努力读书的样子，露出慈母的微笑。

“并且…被…驱逐…出了…了…”

“王国。”何西阿看到有小杰克不认识的词语，于是开口说道。

“王国。”小杰克疑惑地转过头，看向艾比盖尔：“什么是王国？”

“噢…嗯…”突然被问到的艾比盖尔愣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觉得就是国王住的地方吧？”

小杰克反驳道：“我想，国王住的地方叫城堡？”

“看吧，你很聪明。”何西阿鼓励着小杰克。

艾比盖尔也说道：“所以，别像个小傻瓜似的。”

“我正在努力，妈妈。”小杰克奶声奶气地说道。

“你还要更努力一点。”艾比盖尔鼓励道。

小杰克有些向往地说道：“但是，我长大了想当一个神枪手！”

“噢，天呐！”艾比盖尔听到小杰克的话，激动起来：“除非我死了！你会成为律师——你要成为施刑的人，而不是受刑的人！听到了吗？”

小杰克叹了口气：“我听到了，妈妈…我现在可以去玩了吗？”

何西阿合上书本：“去吧。我们一会再继续。”

小杰克从充当凳子的小木箱上跳下来，走到一旁玩耍去了。

“谢谢你，何西阿。”艾比盖尔感激地说道。

何西阿点了点头，将书还给了艾比盖尔。

坐在一旁的莫瑟目睹了全过程，感叹着世事无常……

日后的小杰克到底是经历了什么，竟然变得判若两人？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或者是艾比盖尔日复一日的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