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泗打算继续说话的时候,练无伤忽然开口说道,“分钱等等再说,军事搞的那一套太麻烦。今天大当家旗开得胜,满载而归,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庆功宴为大当家接风洗尘。”
“哈哈~”钱有亮哈哈大笑,咧着嘴看着去练无伤赞同的说道,“好!就按三当家所说的办。说实在的,这二十多里地的夜路也确实给兄弟们累的够呛。现在要是能大吃大喝一顿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李泗略带难色,皱着眉毛说道,“现在天色已晚,如果大排筵席一定会耽误明天的操练。”
“少练一天又不会死。”钱有亮站起身后,对着一众喽啰说道,“摆宴,庆功!”
随着钱有亮的命令,大厅内一片欢呼之声。
月夜之下,整个黑风寨灯火通明,吆五喝六之声不断地在聚义厅里传来。
一只只乌鸦飞过天空,拉出了一坨坨白色不可名状之物。
庆功宴上,练无伤拎着酒瓶子不断的与各个小头目拼酒,不一会,大厅内许多头目已经已经不胜酒力钻到了桌子底下。
钱有亮看着一帮不中用的手下,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晃晃荡荡地端着酒碗,走到练无伤的身旁,一脚踢开一个趴在桌上的小头目,“三当家,我来给你碰一个!”
练无伤一点不含糊,端起酒碗就碰了一个,然后又拿起身旁的酒瓶子给钱有亮满上,“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练无伤也敬大当家一个。”
“你一个,军是一个,说的话都他娘文绉绉的。”钱有亮拿起酒碗放到嘴边,“不过,老子他娘的爱听,哈哈。”
说完,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边的酒渍,把干净的碗底量出来给练无伤看。
练无伤嘿嘿一笑,酒碗高高举起,摔在了地上。
“啪~”
钱有亮晃了晃脑袋,盯着练无伤,有点不明所以,“三当家这是干嘛,摔杯为好吗?”
“嘿嘿~”练无伤收起的一脸醉相,笑呵呵地说到,“没错!看来大当家看过不少戏文,竟然还知道摔杯为好。”
“你~”酒精加迷药让钱有亮的脑袋晕沉沉的,他感觉好半天才明白眼前是怎么回事,他伸着手指,眼珠一翻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随着练无伤的酒杯落地,有许多已经醉倒了的小头目纷纷跃起,掏出随身的匕首和短刀,对着身边那些真正被迷倒的小头目就下了死手。
没有惨叫声,只有身体碰撞桌椅说发出了“呯呯棒棒”的声音。
不一会,大量的鲜血流淌到地面,散发出淡淡的血腥的气味。
练无伤踢了一脚如同死猪一样的钱有亮,看着李泗说道,“老李,这次你的药咋不好使了。”
“不是不好使,我是用了好几种迷药,让他们倒下的时间不同。”李泗稍微解释了一下,然后走到正中的那张刷着金漆的椅子旁,虽然眼中带着不屑,但是还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见到李泗坐了椅子,聚义厅还能活动的小头目们纷纷收起兵器,对着李泗躬身抱拳,“恭喜大当家夺寨成功。”
坐在椅子上的李泗,伸手按了一下,随即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不必多礼,抓紧时间控制山寨,有不服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