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那些艺伎可怜,但是也是她们咎由自取,放着好好的家不带着,非得要跑到华夏来慰劳小鬼子,那只能说活该了。
西装男笑了,笑的很猥琐,也很狂妄。
他蹲在地上,抓起了艺伎的头发,把她的脑袋薅了起来,“支那女人,不要以为你穿上和服就是东瀛人了!记住,猪永远是猪,即使走出了猪圈也是猪。”
徐三心中一动,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
但是这个举动还是被花泽瑾发现了,于是她笑着解释自己为什么不管:“那个女人不是艺伎,她是华夏女人。”
“原来如此,我说她穿着和服,感觉怎么好像少点什么?”
“少了点什么?”花泽瑾问道。
“少了点大和抚子端庄,多出的傻里傻气。”
“呵呵~”花泽瑾掩面而笑。
“对,东瀛女人就应该想花泽小姐这样。”
“先生又在哄我开心。”花泽瑾说着又给徐三倒上了酒。
徐三心中对这种女人更不在意,能到这里陪酒女人有几个好东西。
来这里起码你要懂日语吧,这个年代能学会一门外语可以说完全不愁吃喝了,可你偏偏的还要到这种地方卖肉,赚这个钱。
去青楼还有情可原,可这是小鬼子开的会所,这不是明显的崇洋媚外吗?
哼哼~~
看,现在被打了吧!
该!
让你崇洋媚外,让你当汉奸。
这回知道当汉奸的好处了吧。
哈哈哈,徐三在心里幸灾乐祸的笑着,美美地喝花泽瑾倒着的酒。
被打的女人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西装男,开始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只要不跟你回去,让我做什么都行。”
“哈哈~”西装男狂妄的笑着,“你是支那人,是没有乞求的权利的。如果你刚才表现的好点,说不定还能少受点罪。可你刚才的表现令我很不满意,所以晚了!”
西装男狂笑着,抓着女人就要往外拖。
看到这,徐三的心中也从幸灾乐祸变成了同情。
毕竟在自己面前哀嚎的是一个女人,虽然嘴上说她是汉奸,可这个女人并没有卖国,只是单纯纯阳媚外。
嘴里的酒变的有点发酸了,徐三吧嗒吧嗒嘴,“有没有烧酒?”
“有!先生想喝烧酒了吗?”花泽瑾回答道。
“好,那我这就给您去取!”花泽瑾说着转身就下去拿酒了。
“求求你了,不要带我回去!”
女人哀嚎着,掉下了了不甘的眼泪,也许她现在已经后悔当初做的决定,她双脚使劲的蹬着地面,蹬了几下终于站了起来,然后使劲刷开西装的手。
“八嘎!”西装男见到女人敢反抗,于是又挥舞起了巴掌。
但是,这次他的手却被女人抓住了。
女人的眼神带着愤怒,带着不甘,还有屈辱,最后带着一种决绝的表情对着西装男的手掌就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