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好男不和女斗。你咋说咋是!”徐三自然不会和脑残粉拜拆,后世见的多了,这种脑残粉你要和他撕,只能更加助长她们的嚣张气焰。
“我说的事实!”
小姑娘再次收起的枪,一脸骄傲,好似一只小公鸡。
“就算顺利吧。”
徐三应付了一声,开始在兜里掏钱。
哗啦,一把。
哗啦,又一把。
美啊,好多钱!
“别数了,有什么好数的,快告诉我什么叫就算!”
小姑娘不依不饶,对于徐三的含糊其辞非常低不满意。
“真麻烦,简单的说,我和你李哥分开的时候他没事,至于他能不能穿过封锁区,我就不得而知。”
“我就知道没事,以李哥的身手一定能安全通过封锁线,把东西送出去。”
徐三没接话,继续数钱。
今天收获颇丰,大多数都是在几个伪军小队长送的。
一边数着,一边想着是不是要去趟太原进点货把自己的杂货铺丰富一下,然后伪军这份兼职就不干了。
不行,伪军还的干!
这身皮还是满方便的,以后在花钱疏通一下,办个停薪留职一样可以混在平安县。
“喂喂,你当我不存在吗?难道钱就比我还好看吗?”
小姑娘非常不满,从徐三进了屋子就在那专心的数钱,压根就没正眼瞅她。
这让她自认为是县大队一枝花的她颇为不满。
难道本姑娘不好看吗?
“姑娘贵姓?芳龄几何?可否许配人家?”
徐三装好钱,一本正经的端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姑娘。
“我姓田名雪,今年17。”
“小屁孩,儿童团的?”
“你你你才小屁孩呢!你才儿童团的呢!”
“不到18都是小屁孩!”
徐三现在保持大部分穿越之前的逻辑,没满十八就未成年,都是小屁孩!
“十八孩子都满地跑了,你个糟老头子,多大了?”
不知为什么,田雪感觉自己好像就和眼前这个身份不明的家伙八字不合。
说他是自己人吧?
可咋看咋不顺眼,昨天还占自己便宜,而且那手法看起来还颇为熟练。
一看就是老淫贼了。
“我啊,二十二了吧?”
徐三不太的确定,这年头,时间过的很模糊,过一天算一天,基本上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这么老了还没成亲,我看一定是个麻子脸吧。”
田雨提起了煤油灯,把火苗跳到最大,屋子里亮堂不少!
“你挑那么大干嘛,败家老娘们。”
“挑大点看看你是不是满脸麻子。”说着,便把煤油灯凑到了徐三的面前。
“啊~啊~~啊~~鬼啊!”
一声尖叫,田雨晕了过去。
徐三手疾眼快,伸手扶住了她,然后将其放到炕上。
探了一下鼻息。
没死!
徐三抓了抓脑袋,不知所措。
我咋就成鬼了,还是这个房间真的有鬼?
难道是昨天干掉那个小鬼子?
哎~
先不想了,把这个倒霉孩子弄醒了,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手指掐住人中使劲按下去。
大概有半分钟,田雨悠悠转醒,“疼!”。
幽幽地睁开双眼,再次看到徐三的脸,“啊,鬼!”
紧接着便以极快的速度缩到了炕头的角落瑟瑟发抖,好像一只被冻坏了小鸡仔。
“你别过来,你不是我杀的,你别来找我!”
田雨一边发抖一边碎碎念着。
靠!
终于知道原主是怎么死的了!
感情凶手在这呢!
可看着田雪这个怂样,徐三觉得她怎么都不会是悄无声息抹人脖子的狠人。
想了想,徐三背着手,调整着煤油灯的亮度,让整间屋子的光线变的忽明忽暗。
气氛第一,起码现在灯光有了,要是再来点bgm就更完美。
“┗|`o′|┛嗷~~,”一声嘶吼,开始表演:“我死的好惨啊,我的嗓子好痛!是你是你割开了我的喉咙,我留了好多血~~,现在地府不收我,我要吸你的血┗|`o′|┛嗷~~”
“不要,不要啊!不要吸我的血!”
“我要血,大量的血,不然地府不收!”
低沉的嗓音,忽明忽暗的灯光,让田雨更加害怕了。
“你要血,可以去吸鬼子的血啊!”
祸水东引,田雨瞬间有了一种我是抗日英雄的感觉。
可惜,眼前的鬼并不买账:“鬼子的血型不对!”
“那牲畜的血呢,鸡啊,羊啊的?”
“我没钱!我是个穷鬼!”
原来是个穷鬼。
穷鬼就好办,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自然也能买我的小命。
“啪”
田雪摸摸兜,扔出了两个条状的黄色之物。
我靠,小黄鱼!
徐三看着田雪扔出来的两条小黄鱼后,眼睛都直了!
不是说八路很穷吗?
这怎么随便来个妹子的身上都带着小黄鱼呢?
县大队的账房?
不可能。
账房不可能这么年轻!
也不能是这么毛毛躁躁的黄毛丫头。
既然不是账房,那就说明这个田雪就是富婆。
仔细端详,
田雪的皮肤虽然看起来黑了咕叽的,但是却意外的细腻,脖子下面意外的白皙细嫩。
化妆水平不行啊。
跟横店那些小骚蹄子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确定了,这是一个可以让男人少奋斗二十年的富婆!
收起小黄鱼,咬了一口。
留下一个小牙印。
看着徐三咬黄金的样子,田雪的身子不抖了,腰杆子也直了。
说气话来的也理直气壮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人诚不欺我。
“吸了鸡血就赶紧去投胎吧,记得下辈子做个好人,别在当伪军了,要不怎么死都不知道!”
拿起小黄鱼,装进口袋,落袋为安。
徐三美啊,这可有是妥妥地一大笔收入,还是无本买卖!
有了这笔的钱,徐三觉得自己甚至可以拉一只队伍来了。
一只造假的队伍!
仓库里虽然还有很多武器可以转换,但那都是无水之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