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博简有一种话到嘴边却被堵住,不上不下的感觉。他僵笑着,语气极其不自然,“是嘛,那最好。”
……
汪亚玲和谭志东本以为只要他们的店铺开业,所有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但现实却给了他们无情的打击。
货车司机在重症监护室尽管在重症监护室抢救多日,最终还是没能挺过来。
司机的家属悲痛之余,将责任归咎于汪亚玲和谭志东,认为是他们逼迫司机加班,这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家属们频繁来到门店前闹事,要求赔偿,甚至和两人大打出手,场面一度失控。
而雪上加霜的是,两人之前为了筹备货源,还用房子作抵押,从银行里贷了一笔钱出来。
可现在他们钱给出去了,货物却因为车祸而损失殆尽,银行那边也开始打电话要求他们还款。
谭志东坐在沙发上,沉重地叹了口气,“我们的存款都赔出去了,司机那边还是不松口,说还要再加两万。”
汪亚玲无奈地说:“银行那边说,如果一个月之内还不上钱,只能拿我们的房子抵押。”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这个陪伴了他们将近十年的家,眼含热泪,心中充满了不舍。
就在他们感到绝望之际,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屋内的沉默。
汪亚玲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位中年男人,他的眼神深邃,气质超然。
尽管岁月流逝,但她一眼就认出,这位中年男人正是多年前他们曾遇到的那位道长。
汪亚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道长,您终于来了,请帮帮我们,我们最近真是倒霉透了。”
中年男人表情严肃,“我此次前来,正是因为感应到了你们的困境。我曾提醒过你们,晶晶是个有福之人,你们怎能如此待她?”
汪亚玲急忙辩解:“我们一直视她如己出,从未亏待过。”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责备:“不,你们家中仍有人对她不公。”
谭志东和汪亚玲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心中不禁猜测:难道是何白凤?
汪亚玲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和我母亲已经断绝关系,应该没问题了吧!”
中年男人轻轻叹息,摇了摇头:“你们的气场已经不再和谐,强行在一起只会相互拖累。”
汪亚玲的脸上写满了焦急:“那我们该怎么办?”
中年男人沉思片刻后道:“我行走四方,见过无数人间悲欢离合,晶晶这孩子,我观其面相,知其命格非凡,若非身处不利环境,定能大放异彩。我此次来,就是要带她离开这个对她不利的环境,为她寻得一个能够让她健康成长的新天地。”
汪亚玲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中年男人缓缓开口:“等她离开后,你们的情况也会有所好转。”
汪亚玲松了口气,立马看向谭晶,笑着说:“晶晶,你跟着这个道长走,这位道长是个好人,他会照顾好你。”
谭晶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