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传千里,二丫的事情,村里有些人知道了一些,一传十十传百,二丫这些年也就没人上门说媒,至今还单着。乡里翻修水库,需要找个食堂帮工,乡里就找到了二丫。二丫反正在家也没事干,就过来食堂帮厨干活了。
自从谦泰知道二丫在水库的食堂帮厨后,谦泰隔三岔五的就来食堂吃饭,借茬与二丫说话。谦泰也听说二丫在县城食品站的一些事情,没放在心上,觉得二丫是被人利用了,心里替二丫喊冤枉。谦泰至今还记得当年二丫的那个撞怀,有时想着想着,自己都觉得好笑,不明白自己刻痕记忆为什么这么久。
这天下午,下着大雨,水库歇工了,谦泰想着有辆拖拉机需要修一下,便过来看下,顺道来食堂瞅瞅。
食堂王厨子回家了,今天食堂不开伙,只留下二丫看门,晚上王厨子再来换二丫,平时都是王厨子住这边,王厨子今天家里有事,让二丫帮忙看一天。
“谦泰哥,你咋来了?下雨不在家歇着啊?”二丫见到谦泰,主动打招呼。
“过来看看那辆拖拉机,干不了活了,要找人修的呢。二丫,你没回去啊,这下雨天的,不开伙的吧”。
“王厨子回家了,我留着看门的哟,外面下雨,进来躲躲雨吧”。二丫边说边拉来一只凳子,示意谦泰坐下。
“噢,好啊,反正也没什么事,坐会吧”。
天气虽已立秋,这雨下得似乎还与夏季的一样,很急,很大。临时搭的棚子,多个地方在漏雨的,刚才二丫还在找盆子挨个接漏,头发与衣服都淋湿了。
“二丫啊,这房子咋漏这么厉害的呢”
“嗯,临时搭的,可不就是这样,做的都是糊鬼一样的”,二丫埋怨着。
“你看你,头发与衣服都淋湿了,要不要紧的啊,去换换吧,别搞伤风感冒了”。
“衣服都在家里呢,这哪有呢,换不了,唉”。
二丫的家,距离水库有好几里路呢,还要翻过一个小山岗。天又下着雨,二丫实在不太想一个人回去拿衣服。
“那你不换换干衣服,这湿衣服在身上穿着,不行啊”。
“谦泰哥,要不你帮我一个忙,替我回家去找我妈,拿几件衣服来?”二丫看着谦泰说,有些求的意思。
“那不太好吧,我去给你讨衣服来,你妈或者别人还以为我在这与你干什么了呢,有些别扭的啊”,谦泰反应也很快。
“谦泰哥,要不你陪我回去可好,这天下这么大的雨,小山岗那边我一个人有点害怕,你就在小山岗那等我,我自己一个人回去拿,可行不?”,二丫近乎哀求的眼光看着谦泰,迟疑地在等谦泰回答。
谦泰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二丫因怕谦泰在小山岗等的太久,到家拿了衣服就往回走。路上还碰见了隔壁庄的大柱子,大柱子看到谦泰与二丫一前一后的走着,二丫手里拿了一网兜的衣服,投来异样的眼光。
往返近一个小时,进了食堂。二丫打了个喷嚏,“谦泰哥,辛苦你了,你坐坐,我去隔壁换个衣服”。
“快去吧,湿衣服穿着感冒了呢”。谦泰说着说着,二丫就拿着干衣服从过堂的侧门往里走。
外面还在下着,天有些灰蒙蒙的。农村还是靠油灯照明的,简易房里光线都有些昏暗的。二丫到了侧屋,实在是太黑了,也没有点上油灯。
进去没一会,就听“轰隆隆”,随后就是二丫“哎哟”一声,二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谦泰说时迟那时快的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嘴里说“二丫,你咋了,砸到了么?”
“哎呀,谦泰哥,我在换衣服呢”,只见二丫上身已经没有了衣服,昏暗的灯光下,二丫的皮肤看着更加白嫩,看到谦泰进来了,二丫快速的扭转身体,背向门口。说实话,谦泰下午打进来食堂时候起,眼睛就时不时的朝着二丫的胸部瞅,当年的那个撞怀,成了谦泰每次见二丫的动念。就在刚才进来的一刹那,肉色白面蒲团随着二丫转身的颤动,晃晕了谦泰的眼睛,如一道煞光刺激着谦泰的脚步神经,谦泰大迈几步,快速的去抱住了二丫。
“谦泰哥,你,你,干嘛啊”,二丫很是局促。
“二丫,我看你肯定是摔着了,让我看看”,谦泰喘着粗气,有些慌乱,又有些迫不及待,一头扎进了二丫的怀里……
约摸两刻钟过去了,谦泰与二丫在聊着。
“谦泰哥,你,你好坏啊,你看你回去,嫂子怎么收拾你”。
“你不说,我不说,她能知道?还记得不,那年我们在村口,你撞着我的那次?”
“记不住了,哪次啊?”
“啊,你不记得啊,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呢,触电肉麻全身的感觉,怎么能忘掉呢”
“哼,你就是骗我,现在我被你这样,你怎么办?我可是还没嫁人的黄花闺女的啊”,二丫撅着嘴,娇嗔的说。
“我养你呗,还能怎么办啊”,谦泰显得很知足、很自信的样子。
王厨子早就过来了,远远发现门口有两把伞,还在纳闷着,这下雨天食堂里还来谁呢。走进了简易房,里面是谦泰与二丫的对话声,还有一些哼哼唧唧的震动声。王厨子是过来人,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索性就走开了,没有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