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用力地扯了扯被子,转过身子不再看他。
东方瀚长臂一勾,把她拉进怀里,紧紧箍着,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烫人的肌肤,“这么久没回家,想给老婆一个惊喜,结果发现老婆在看猛男脱衣舞,我还不能生气了?”
想到刚刚踏进包厢时看到的那个场面,东方瀚就控制不住的火气上涌,也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冲上上去把那些人揍一顿!
偏偏这小女人浑然不知,身上还散发着酒味!
没把包厢拆了,都得感谢国家成功的九年义务教育!
莫朵朵被铁钩似的手臂箍得生疼,扯又扯不开,气得伸手去挠他腰间的软肉,“又不是我自己主动去的,我们去之前又不知道是这样的!”
力气不大却也挠得他心烦,东方瀚翻了个身,把她整个压在身下,她的双手也被抵在头顶,“你以为请我出去玩的人少了?你以为我是没节目了才天天工作?”
莫朵朵挣扎着,想用头去撞他,“我只是看看,又没做什么?”
东方瀚抬高身子,睨着她,“你还有理了?只是看看?那是不是我也可以去看脱衣舞了?”
莫朵朵只剩下眼珠子能动了,眸中火星四射,“你敢?”
东方瀚同样气急,冷冷一笑,“你能,我不能?莫朵朵,还从来没有人敢跟我谈这样不平等的协议!我就去,你又能把我怎样?”
莫朵朵气急败坏,发现其中一条腿能动,曲起膝盖就去顶他,谁知却被他早一步发现,一下又他的大腿被压制得不能动弹。
东方瀚全身肌肉绷紧,死死盯着她,“莫朵朵,我明晚就去!一人一次,公平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连名带姓的叫她了。
全身上下不能动弹,还要被他威胁。
她确实不能把他怎样!
再一想到那些衣着暴露的美女围着他转,莫朵朵突然力气全消,身体变得柔软无力,不再挣扎了。
水雾迅速在眼眶中聚集,汇集成大滴大滴的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滑落,抖着嘴唇不再说话。
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对视着,东方瀚蹙着眉,盯了五秒,率先败下阵来。
身体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侧,手臂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拍着她的后背,“好了,不哭了,我老婆去看别的男人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这么一哄,莫朵朵更哭得起劲了,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肩膀一抽一抽的。
东方瀚把她按在怀里,低声哄着,“刚刚是气话,骗你的,我才不去!又没什么好看的。全天下最漂亮的女人都被我娶回家了,我还去看什么?”
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眼泪,胸前的衣服很快就被浸湿了,她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东方瀚不由叹了一口气,“我真是世界上最命苦的男人了!辛辛苦苦工作,紧赶慢赶的,半夜赶回家,老婆去看脱衣舞了,回来还要发脾气,我还得低声下气地哄她。”
噗,莫朵朵一个没忍住,破涕而笑,“那扔了呗,重新娶一个去。”
东方瀚把她的头抬起来,抚平凌乱的长发,捧着她的脸,用拇指擦着残留的眼泪,“我舍不得!”
眼泪又涌了出来,擦都擦不完,东方瀚干脆不擦了,低头吻她的眼睛,泪水的咸涩,瞬间充斥着舌尖的味蕾。
东方瀚吻得认真,仿佛在品尝琼浆玉露。
随后薄唇贴上她的耳垂,低低的呢喃着,“不哭了,嗯?”
温热的气息,喷在脖颈,莫朵朵身体忍不住颤栗着,汗毛都竖了起来。
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本能的抬起头去寻找他的嘴唇。
嘴唇相碰的瞬间,强烈的愉悦感,让两人都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