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家一定从媒体渠道,听到不少关于企鹅合伙人制度以及上市后控制权的报道,借着筹划上市之际,我向大家汇报一下合伙人的情况……
怎样的制度创新才能实现我们的梦想呢?
从2003年开始,集团开始在管理团队内部试运行‘合伙人’制度,每一年选拔新合伙人加入。
合伙人,作为公司的运营者,业务的建设者,文化的传承者,同时又是股东,最有可能坚持公司的使命和长期利益,为客户,员工和股东创造长期价值……”
明明是企鹅内部的邮件,偏偏就鬼使神差地外泄,偏偏就在考察团抵达鹏城的时候。
也偏偏,是企鹅第一次半公开地披露。
“故意的,那个陆总绝对是故意的。”
张华峰无奈道:“晓文,他这是给我们下马威啊。”
“不能这么说,应该是打个预防针。”
陈晓文放下《公司在上市后全面运行‘合伙人‘制》的复印件,微笑道:“来之前,我还真没有搞懂这个合伙人制的目的,这下算是有头绪了。”
“喔,看样子你很赞成?”张华峰诧异道。
“我赞成可没用,还要看港交所同仁,还有监管当局,他们到底是一个什么态度。”
陈晓文耸耸肩:“我已经传真回总部。”
“不过陆总的态度很明了,敢发这样的文件,就咬定了AB股和合伙人制不松口。”
张华峰捏了下鼻梁的晴明穴。
“明天,会有一场恶战。”
陈晓文心里一沉,望向窗外的夜空。
寒冷的天黑沉沉的,仿佛涂抹了无边的浓墨,皎洁的圆月斜挂,零星的几颗星星暗澹无光,更别提与月争辉。
第二天,多云转阴,不见天日。
立法会考察团一行人,一大清早到企鹅,大楼门口,陆飞罕见地亲自带队接见。
双方客套地说场面话,做场面事,考察团给足排场,企鹅给足面子,花了一个上午,做足了功夫,等省领导致完辞离开,考察团终于图穷匕见。
张华峰开门见山,问到企鹅上市计划。
“上市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笔钱盖一栋属于企鹅自己的大厦,快7周年了,也得有一个自己的窝了。” …
陆飞揣着明白装湖涂。
陈晓文笑说:“陆总觉得香江怎么样?”
陆飞道:“不错啊,就是地价可太贵了,还是鹏城好,企鹅的根就在这儿。”
张华峰直道:“如果在香江上市呢?”
陆飞抬起脚,翘起二郎腿,嘴上说着很喜欢香江,语气里透露出“仿佛不在香江上市是一种遗憾”。
陈晓文洋溢着热情,极力地说香江的好。
“我们一定会认真考虑香江这个市场。”
陆飞就是不交底,脸上挂着笑容。
“陆总,还考虑什么呢!我们一起参与到香江金融市场打造,把她打造成为世界继纽约后第二大金融中心。”
张华峰说:“企鹅在港交所上市,会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陈总应该明白企鹅在考虑什么?”
陆飞笑眯眯地看向陈晓文,就是不自己开口,而是让他们主动地说出来。
“咳咳,陆总。”
陈晓文清清嗓子,“港交所在00年成立,快有5年了,‘同股同权’是一贯维持的原则,就是保障所有股东得到平等的对待,‘合伙人制’更是闻所未闻。”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陆飞摆摆手,“规矩就是让人来打破的,AB股以前有过吗,不也是一家几家公司推行,合伙人制,为什么不可以从企鹅开始呢?”
陈晓文好言劝道:“陆总,我非常明白你这么做的用意,是为了维持自己的控制权。
但我研究过企鹅的股权结构,你有58.5%的股权,哪怕稀释几成,哪怕没有AB股、合伙人制,企鹅也可以有很好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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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研究过企鹅的股权结构,你有58.5%的股权,哪怕稀释几成,哪怕没有AB股、合伙人制,企鹅也可以有很好的发展。”
“用不用是一回事,有没有是另外一回事,如果两位是劝我们放弃这些合理的诉求,我觉得没有必要再谈下去。”
陆飞把翘起的腿放下来,严肃着脸。
“慢着,陆总,你误会我的意思。”
陈晓文忙解释不是不答应。
华夏人喜欢折中,喜欢调和。
企鹅无论是AB股,还是合伙人制,都是港交所里的头一遭,大家一定不会允许,可如果强硬地主张非双保险不行,港交所兴许会同意开AB股的特例。
陆飞恍然道:“以进为退。”
“没错!不瞒陆总说,我也觉得港交所如今的上市标准过于陈旧迂腐,应该要积极拥抱全球新经济发展大潮,尤其是互联网。”
陈晓文语气诚恳,递出橄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