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被抓之前,亲口与老夫说的,又怎会作假?”
说着,娄父又叹了叹气道;
“都说神武侯治军严明,如今看来……”
娄父讥讽一笑,低头不再言语,虞杳的内心却如同压着一座石山,让她喘不过气来!
这事儿也能牵扯到神武侯?
确实有关系!
毕竟,如今是他掌管南川,漕袁山也算是他的手下!
但是虞杳不能容忍这等卑鄙小人,污蔑祖父的威名,便格外严肃道;
“娄伯父,漕袁山的所作所为,与神武侯没有丝毫关系,这点,请您放心!”
娄父一脸吃惊,盯着虞杳讷讷道;
“你……”
“小子会向你证明一切!”
说完,虞杳坐回去,想着如何将娄父娄母一起带离这里!
闭着眼睛想了半天,突然,虞杳睁开双眼,起身踹着牢房大喊起来;
“来人,死哪去了!”
“谁在见?大清早嚷嚷什么?”
被吵醒的衙役,怒气冲冲呵斥着来到虞杳牢房外,挥舞着手中的棍子就要打人;
却听虞杳嚣张至极的命令道;
“去,让漕袁山来见本公子!”
衙役一愣,赶紧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做梦后,便一脸不屑的冷哼;
“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漕都司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不屑的说完,衙役用力的敲了几下牢房的门栏,怒视虞杳警告;
“你小子最好别惹事,不然,老子收拾你!”
被牢房的娄父不敢吱声,却又替虞杳担心不已,沉睡的娄母也被吵醒,正不明所以盯着衙役;
见此,虞杳眼神冷了冷,盯着衙役严肃道;
“不去传话,还敢当着本公子的面大放厥词!若耽误了大事,回头漕都司第一个拿你试问!”
虞杳冷冷的眼神,加上凌厉的气势,将那衙役唬的一愣,放下手中的棍棒犹豫起来;
见此,虞杳再次出声;
“去叫漕袁山,就说叶统领要见他!”
叶统领是谁,这衙役不知道,但他知道统领一职,当即双腿一软,颤抖着声音对虞杳道;
“您……您是……”
“速去叫漕袁山,莫要让我说第三遍!”
“是——”
衙役心惊胆跳,立即转身朝外跑去,隔壁牢房里的娄父也有些不安,以为虞杳真是什么统领大人,安抚好娄母后,便又开口;
“公子真是……统领大人?”
“我是谁不重要,伯父只住,小子会救您与伯母离开这里!”
娄父赶紧点头道;
“是老夫多虑,不过我儿娄商……”
“伯父请放心,敬诚兄不会有事!”
听到虞杳的话,一旁的娄母终于回过神,立即越过娄父,眼巴巴盯着虞杳追问;
“小公子真能救我儿出来?”
“我儿娄商……不知被他们关在何处,如今生死不明,还请公子务必搭救他!”
牢房终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虞杳也没办法向他们解释,只能安慰哭的伤心的娄母;
“伯母且安心,小子一定会救出敬诚兄的!”
“老身多谢公子!”
“老夫多谢公子!”
“伯父伯母快快请起!”
虞杳手忙脚乱,隔着栏杆将二人拉起,余光瞥见门口的两名衙役在低头说着什么,时不时的看看她,便知道刚才的话奏效了,不由期待漕袁山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