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手臂还是努力保持住平衡,保住了盘子里的烧鸡。
众人见了,均是“呵呵”一乐。
“张妈妈你用不用这么护食啊?”
“就是啊,张妈妈,一只烧鸡而已,掉了就掉了呗,大不了不吃了。”
“你们懂什么,张妈妈这是吃的比命重要。”
张妈妈一时很没有脸面,她怒气冲冲捂着疼痛不已的膝盖缓缓站了起来。
“臭丫头,你为什么拿食盒碰我?”
喜鹊恍然道:“哦,真是对不住,不过,至于是为什么,这得张妈妈自己回去反省反省呢。”
一旁地李妈妈心里十分激动,心想喜鹊真是太给力了,那日被张妈妈气得堵在心里的怨气,总算是消散了些。
张妈妈这样的人,还就得想喜鹊这么机灵的丫头来收拾。
张妈妈闻言,自知被喜鹊耍了:“你个死丫头,你竟敢戏弄我。”
喜鹊没理她,礼貌地将手里的食盒递给了里面管分配膳食的厨娘。
然后带着李妈妈走出了大厨房。
吃了瘪的张妈妈不依不饶地追了出来:“你个死丫头,你砸了我,休想就这么走掉!”
喜鹊做出一副为难状:“张妈妈,我也没跟你待够,可是怎么办呢?三姑娘正等着我回去一起去看店铺呢。我若是回去迟了,总不能说是张妈妈硬拉着我不让我回去吧?张妈妈,你诋毁姑娘冷血无情的账,要不要姑娘过来跟你一起算?”
张妈妈一噎,冷冷瞪了李妈妈一眼。
这个老太婆,她说过的这些话,一定都是她透露给喜鹊的。
这个老太婆,真是可恶至极。
李妈妈却只是嫌恶地看了她一眼,扬了扬脖子。
显得极为解气。
喜鹊笑笑:“那看来张妈妈今日应是没什么事了,那我们就改日再聊吧。”
喜鹊拉着张妈妈,转过身抬步离去。
身后,张妈妈不屑道:“你们还看铺子,你们以为开铺子是过家家啊,你们有银子吗你们,真是笑话。跟我这装什么装?”
李妈妈拳头紧了紧,目光焦灼地看向喜鹊。
喜鹊握了握她的手臂。
“李妈妈别急,她越是瞧不起我们姑娘,姑娘越是会做得很好,等着姑娘做成了,她就等着惊掉下巴好了。”
李妈妈想了想,点点头。
姑娘做事向来靠谱,她说开铺子,就一定是能开成的。
张妈妈见她们不吱声,越发来了劲头,“你们不会想用三姑娘那点破医术,开间医馆吧,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那还不得三天就倒闭啊。”
喜鹊想了想,回头面色严肃道:“张妈妈,你最好乞求神佛保佑,保佑你永远别生病。别有天求到姑娘面前,闹笑话。”
张妈妈一噎:“我就病死了,也不会有那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