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大哥!杀了他。”
“大哥!为菲姐报仇,重伤菲姐的人肯定是欧阳风。”
“上。”
听到伤姐姐的人是‘欧阳风’,闾丘熬心里顿时毛了一点,若没有两位跟班和自己攻向欧阳风,他准备守住脚。
闾丘熬第一个人出手,劈向‘欧阳风’,劈空,嘭!落在马车的横梁。
轰!一道斧头劈向诸葛策的右边。當!一道长枪落在诸葛策左边的车辆。
“想逃?”三人的第一次攻击,被诸葛策轻松躲开。
诸葛策到了闾丘秀的身边。
车里的闾丘斗大叫道:“闾丘熬!识得这辆马车吗?你们三个人敢砸马车?等着惩罚吧?”
“我靠。”闾丘熬郁闷之际,“砸马车的责任,我来担。你们别再碰马车。”
这辆马车,他们砸不得,碰不得。刚刚砸都砸了,作为大哥的闾丘熬必须站出来承担,否则其他人会离自己而去。
“闾丘菲!”在诸葛策扶下,闾丘秀已站起来,一起身,她冷笑道,“老天爷帮我,你好好受吧!”
“闾丘秀!下次,我宰了你。呃!”闾丘菲满头大汗,弓腰怒目,“不管是谁伤了我的手,我定当找出来,碎尸万段。弟弟!我们走。”
闾丘熬和十几个人气势汹汹的杀回来,包围了诸葛策和闾丘秀。
“姐姐!我们不能一走了之。”
“有高人在场。”
“我们伤的是外人,不是自家人。”
“菲姐!今日这口气,我们必须挣回来。”
“……”
诸葛策冷笑道,“闾丘家族有你们这群不明辨是非的人,太可耻了。”
“上。”闾丘熬不容他多言,第一个攻过来。
诸葛策放下闾丘秀,踩着《流影行》,冲了过去,避开他的棒槌,一脚踢了出去。
闾丘熬大意了,他以为诸葛策扶住闾丘秀而行动不便,将自己暴露无疑。
嘭!诸葛策一脚踢中他的胸膛。
咚!闾丘熬砸地,不起。
诸葛策没有停下脚步,快速的接近其他人,发起攻击。
坐倒在地上的闾丘秀瞪大了眼珠子:这就是战斗力,真正的打架高手。
昨日他杀伐果断,今日又拳打四方。太英雄了。
我要嫁人就嫁这样的勇士。
随即,她想到大家都是武师,而人家‘欧阳风’一个人独斗十几个人。也难怪,一群浪人挑战他一个人,都输得没有脸面,别提家族这群花花草草了。
咚!咚!咚!一道道影子飞落在地。响起痛苦的呻吟声。
“呃!”闾丘菲咬牙切齿,看着自己的人一个个被撂倒,想上去,却又不敢,大叫道,“欧阳风!今日之耻辱,他日必定奉还。”
嘭!诸葛策一拳闷中最后一人的腹部。此人飞起,砸落在闾丘菲的脚跟边。
打花花草草,就是这么爽。
诸葛策仅凭借肉身,击倒已经用上真元的十多个人。
难道我已经很强大了?
其实不是,事实是,这些人没有战斗经验,而他一路战斗过来;二是他的一双脚踩着无双的步伐,这些人不是对手;三是他一脚踢翻闾丘熬,震慑了其他人。
诸葛策扶起闾丘秀,回头说:“你们都是闾丘家族的人,却互相伤害,而且在这器物街,不觉丢脸吗?
我救人,是你们欺负人。以后,你们收敛点。否则,下次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消失。”
诸葛策扶着闾丘秀上了马车。
辘辘……马车缓缓地驶出器物街。
不到一个小时,方圆十几里的人,都听说了器物街发生的事情。
仍旧在棋楼博弈的闾丘周和慕容复也得知了。
“我才说师侄想练手,到我府邸。这才出去五个小时,他真的找到我家族的弟子交手了。”
“话可不能说。”即墨邪眯笑,“我徒弟可是为了救人,他不出手,你们的弟子互相残杀了。”
“呵呵!大师就是大师,想落你句话,都没有机会。”
“不敢当不敢当。我事实讲话。”
“师侄在山中,怎么训练的?”闾丘周长老很好奇。
‘欧阳风’与被打倒的弟子都是武师,怎么被撂倒了呢?被众人见到了,面子挂不住的。
“长老!别分心,再分心,你又得输了。”
“大师!你考虑得如何了?”他有点陪不住了,自己输棋,弟子又被他的徒弟打,怎么感觉处处倒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