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庭院中相遇,她没有打翻闾丘熬,憋了一肚气。
此时,在众人面前被他这样说,闾丘秀心里那个气呀,唯有摔凳子来消除。
“诚心捣乱。”她手中凳子扫了出去。
凳子与棒槌相击,哐啷!凳子碎了一地。
“贼婆娘!你偷男人,还有理了?”闾丘熬一脸的通红,“今天,我教训教训这个男人。”
他作势冲进来,找诸葛策拼命。
闾丘秀揉了揉有点麻木的手腕,怒气冲天的嚎道:“闾丘熬!我已经告诉我父母,解除婚约。
我宁愿单身,都不愿意跟你生活。你哪儿来,滚回哪儿。别来打扰我们吃饭。”
和闾丘熬一同前来的家族弟子,本想冲进来,却被闾丘秀的气势镇住,站在门口。
闾丘熬手中棒槌一举,绕过闾丘秀,对着诸葛策喊道,“小子!我记住你了。别以为你师父订购我家族一件……”
他脑袋是有点昏,却没有失控,即使刹住,“订购一件重要的神器,
你就想勾搭我家族的女人。小子!若我是家主,早撵走你们。”
“闾丘熬!”闾丘秀燕燕怒睁,“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起开。”闾丘熬无视闾丘秀。
“对!”见到大哥硬气,站在门口的跟随者提起了气势。
其中一位抬手高喊:“欧阳风!你一个外人,和我大哥的女子在此吃饭饮酒,找死不成?”
“识相的,乖乖跪下膝盖,磕头认罪。”其他人附和。
闾丘秀颤抖着肩膀,摇指纤手,“你们……”
“贼婆娘!未过门就搞·我,入了我家,还不反出天了。今日,我好好教育教育你。
让你知道怎么做媳妇。你和陌生人卿卿我我,我……”闾丘熬的喉咙都爆粗了。
闾丘斗霍得起身,近乎撕裂的喉咙,喊道:“闾丘熬!你们别血口喷人。
我们来找两位小师傅,已经得到长老的许可。你们诚心捣乱是吧?我回去告诉长老。”
“长老!长老!”闾丘熬放下举起的棒槌,“我倒是想听听哪位长老准许你们。
小舅子!你向着外人,对付我?我们是一家人,还是一个家族,你帮着外人?你活腻了?”
“大哥!打倒他们,带回府邸。”门口几位跟班走进了包间。
他们和闾丘熬站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叫嚷。
“嫂子!你做得有点多分了。大哥心里只有一个人,而你却在外面偷男人。”
“闾丘斗!你是大哥的小舅子,怎么说话的?”
“他们不就是订购一件神器吗?嫂子你做的太过分了。”
“……”
闾丘熬一群人人多,又是男人,又是叫嚷,压过闾丘秀和闾丘斗两个人的反抗声音。
子桑明月小声道:“公子!我们开溜吧?”
“有点不合适。”诸葛策皱眉道,“我们现在走开,事情讲不清楚。
而且,我们好不容易与闾丘秀和闾丘斗两个人交上关系。一走了之,恐怕是不合算。”
“使棒槌的人气势汹汹,又与闾丘秀订了婚约。我觉得离开是最好的。”子桑明月难得坚持。
“先送你出去。我再回来帮助他们。”诸葛策起身。
诸葛策愿意答应子桑明月的话,是子桑明月的这张脸太诱惑男人了。
子桑明月这张易容过后的脸,虽不及她本来面目,仍旧迷住了沉默寡言的闾丘斗。
闾丘斗都被易容后的子桑明月迷得神魂颠倒,何况是粗壮的闾丘熬和他的跟随者?
子桑明月和诸葛策的起身,引起了堵在门口的帮凶者的注意力。
“熬大哥!外人要走了。”有人提醒道。
“不可让他们走了。”有人惊呼道,“每位上门购买者,都带走我家族的一个女人,我家族的脸面何存?
必须扼杀第一次。否则,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对!绝不容许发生第一次拐走我家族女人的购买者。”
“围住他。”
“他身边漂亮的女人。我们不可浪费了。”
“他有一位,还不得,仍旧祸害我家族的女人,这人太嚣张了。”
“……”
众人惊呼中,闾丘熬暂时放开闾丘秀,扭头看向诸葛策和子桑明月。
‘欧阳风’身边的‘西门花’拥有一张不存在人世间的娇容,婀娜多姿的身材。
闾丘熬的眼珠子都要喷出来了。
闾丘秀见到吕闾丘熬的贪婪,露出厌恶的神情。
诸葛策移步,将子桑明月挡到后面,毫无畏惧的说:“各位!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和你们家族的闾丘小姐和少爷……”
“哈哈……”有几个人放肆的笑了,那笑是侮辱人的声音。
“哈哈……小家,少爷!哈哈哈……他们是落魄家庭,家族里有谁喊过他们是小姐,少爷。”
“你们……哈哈……”
诸葛策皱了皱眉头,看向闾丘秀和闾丘斗。
吕秀秀和闾丘斗两个人何时受过如此侮辱人的笑声。
他们家庭是下滑,但也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说教。尤其是眼前的闾丘熬和他的跟班。
闾丘秀非常气愤,声道:“今日你们再敢胡闹,我回去禀告长老,定夺你们的罪孽。
我说这句话,不是开玩笑。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在长老那儿,你们有什么资本和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