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闻于金白兴奋的叫道,“小哥!你老厉害了。你一位武师而已,好像还晋升不久,就拥有一只变异的手。
杀了它,赶快。今晚的美餐,靠你了。”
“……”诸葛策满头黑线。
这几天见到的守护者各个都严肃面孔,为何这位年轻守护者唠叨成灾?
“小哥!我们不等洪水结束了,今日击杀这条大蛇,就大快朵颐,美酒加蛇肉,消除疲劳。我都想好了……”
呜哇呜啊……蛇蠕动身躯,长枪插着蛇嘴,攻击不了尾部的诸葛策,攻向滔滔不绝的闻于金白。
闻于金白没有逃走,长剑在手,又跃起。
“小哥!你的短剑称得上是神器了。你一个不像武道修炼者的人,为何有这么好的宝贝?可伶我……”
闻于金白看了看手中武器,摇头,“我手中的器物仅是武器而已,哎。”
呜哇呜啊……蛇扑向闻于金白。
“贼婆娘!你好好的享受一下老子的一枪,滋味如何?”他一手抓住长枪,“再受一剑如何?”
咔嚓咔嚓!长枪戳通蛇的上颚,冒出的枪尖变得黑漆漆的。
“我的枪终究是武器……”闻于金白见到即将被毒血融解的长枪头,“吃我一剑。”
闻于金白借助抓着长枪的手,掠起,骑上蛇的脖子。
他一手抓住它坚硬的脖子,一手长剑对准蛇眼。
“小哥!”他不忘回头看一眼戳、轰、杀蛇尾部的诸葛策,“我先抠出它眼珠子,省得……”
嘶嘶!从五百米开外的咔嚓咔嚓响声处飞来一束黑色的蛇信子。
“闻于大人!”诸葛策留意水里的斗争,“赶快离开……”
“你说什么?”他长剑对准蛇眼。
“赶快跳开。”诸葛策的身影已经掠开,“有蛇毒。”
嘶嘶!一束黑色的蛇信子,穿过浓浓的雨水、墙体、木板……所过之处嘭嘭的倒塌,或嗞嗞的溶解了。
“我的妈呀。”闻于金白见到飞来的蛇信子,“怎么还有一条?那条应该是公的,见到我骑在母的,愤怒了。”
“大人!赶快跳开。”诸葛策无语了,“你不要命了。”
诸葛策的短剑被凝聚出的水滴包裹,“去。”一连窜的水滴射向飞来的那串蛇信子。
“小哥!”闻于金白大声喊道,“以后千万不能骑母蛇,这公蛇会愤怒的。不好惹,不能招惹。命要紧,我还是逃命……”
他手中长剑叮的插了下去,也不管是不是插入蛇眼,立即翻身跳开。
几滴蛇信子落上闻于金白的衣服,嗞嗞!衣服被烫出几个黑色的洞洞。
“不能骑母蛇,不能骑……”闻于金白心有余悸的喃喃自语。
啪!他脊背被-插入蛇口的长枪甩了一下。火辣辣的!
闻于金白回头,见到蛇头到了脑壳上面。
嘶嘶!一串蛇信子喷向闻于金白。
“大人!”诸葛策伸出右手,轰出一双火球。
嘭嘭……嗞嗞……火球与水滴交互相容。
“我的妈呀。”闻于金白抓住仍旧插在蛇嘴的长枪,“这母蛇,刚才在幻境中温柔得不得了,怎么变强悍了?”
咔嚓!长枪断裂。
闻于金白还没有反应过来,咚!跌落在地板。
“哎呦!”他摸了摸腰部,好疼。
“大人!”诸葛策踩着《流影步》,拉起闻于金白,跑路。
嗞嗞!他们两个人一离开,那个位置瞬间被蛇信子烫出一个大大的窟窿。
呜哇呜啊……蛇摆动身体,可惜没有了之前的敏捷,追不上两人。
且,长剑插入了蛇的左眼,尾部露出几处拳头大的窟窿。
“大人!你没事吧?”诸葛策盯着行动迟缓的蛇。
“这贼婆娘!”闻于金白摸着腰部,“呃!好疼。”
诸葛策回头见到闻于金白的腰部出现一道血迹,“你受伤了。”
“没事。”闻于金白擦掉嘴角血迹,“这条蛇,太难对付了。若幻化成人,性格恐怕更猛烈。”
诸葛策抬手扶额,“大人!你爱好这口?”
“玩笑玩笑……”闻于金白连连摆手,“只是想看一下它修炼成人形的模样,没有其他想法。很单纯的想看的那种。”
嘭!一道震动房屋的响声。伴随着嘶嘶的恐怖鸣叫。
“不好。”诸葛策拉着闻于金白极速地逃跑。
咚咚……一条比被-插着长剑大的蛇,冲破房屋,嘶嘶的怒吼而来。
呜哇呜啊……嘴被长剑插入的蛇见到另外一条蛇出现,颓靡的倒了下去。
咚!又一道撞破房屋的响声。
还好,诸葛策和闻于金白早逃出房屋,一起跃到对面的楼房。
“我的妈呀!”闻于金白不顾腰部的疼痛,爬在栏杆,“那头麋鹿样的动物好像是神兽夫诸?”
“夫诸?”
“嗯!它的出现,好像有点不吉利。每次神兽夫诸出现,伴随水灾。”
“它击杀蛇。”诸葛策反驳,“它在帮助我们。”
他的脑海中:蛇类不是善茬,除了与许仙结成夫妻的那条蛇,全天下的蛇都是心肠歹毒。
今日的两条也是,因为嘴被-插着长剑的蛇就是从一具儿童尸体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