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萨路说完第一句就没说话了，要不是尊重瓦级强者，白鹿真想锤他。

“你倒是说啊！”

艾萨路像是打断了回忆，“不好意思，我在想该怎么说。”

“从头说。”白鹿见艾萨路好像真的没有敌意，收剑回鞘。

“好吧，那就从头说。

虚是现世的那些不被死神接纳的邪念灵魂蜕变而成，经过漫长的时间之后延伸成了一个新的物种，最开始的虚找到了虚圈这么个可以容纳自己的地方，自此以后就形成了独立于尸魂界和现世之外的第三个世界，虚圈。”

白鹿忍着打人的冲动，“我让你从头说也不不用从虚圈的起源开说吧。”

艾萨路摆摆手，“往下听你就知道了。

虚的力量来自于灵王这一点你知道吗？”

白鹿懵逼，“等等，你这说的就不像人话，刚刚不是还说虚是现世的邪念灵魂蜕变而来的吗？”

“这个世界上所有力量的源头都是灵王，不管是死神还是虚又或者灭却师或者完现术能力者。”

白鹿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你还知道灭却师？”

艾萨路挠挠头，“你不用试探我，我没有什么秘密能告诉你，还是说回来吧，最开始的虚只是很弱小的东西，除了生前的邪念一无所有，连脑子都没有，只知道杀戮和吞噬，不知过了多少年后，虚圈才真正意义上诞生了生灵，记住还诞生而不是从现世引渡，最初最强大的几个分别是黑山羊之母莎布，沙漠主宰萨麦尔，致死之眼玛门，死亡之主路西法，呵，名号听着挺吓人，但也不过是比基力安强一点的杂虚而已。”

白鹿发誓这几个人的名字他都听过，黑山羊之母莎布，克苏鲁里的外神，萨麦尔，七天使之一虽然堕落了，玛门，七大罪恶魔之一的贪婪，听说耶和华的死就是因为他，路西法就不用介绍了，敢和上帝扳手腕的堕落天使，你说他们只是比杂虚强一点，对得起这几个名字吗？

见白鹿不信，艾萨路说道，“怎么？不信他们的实力这么弱？其实也正常，那时候邪念的灵魂还很少，他们可是靠着吞噬成千上万的同类才成长到那个程度的，哪儿像现在，一天都能诞生好几千杂虚，而且”

艾萨路故意停顿了一下说道，“他们可是没有成长界限的，按道理来说，他们要是活到今天就是灵王之下无敌的存在，那几个人已经不能单存的称之为虚，而是灵王神性的延伸。”

白鹿不解道，“你说如果还活着，难道他们都死了？还有，灵王不是被尸魂界的那些人弄成了傀儡？”

“呵呵，无知。”

对于白鹿后面一个问题，艾萨路并不打算解释，只说前面一个，“他们确实都死了，只是代表他们的神性还存在，你可以理解为黑山羊之母还在，但莎布已经死亡了，这也是为什么云斋小姐被他们叫做黑山羊之母的原因。”

白鹿听的疑惑，“云斋是死神她怎么会变成黑山羊之母的？”

艾萨路悠悠的说道，“死神和虚的本质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大家都是灵体，不过是死神是单纯的个体意识，而虚是邪念的结合体，云斋小姐在解放斩魄刀迷失之后发生了意外，在地窟里打破了死神和虚的界限，也就是发生了虚化，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地窟是黑山羊之母的老巢，混乱之下她吸收了黑山羊之母的神性也就导致了她成为这一届的黑山羊之母。”

原来是这样，白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照你这么说，那我不是没办法将她带回去了？”

艾萨路摇摇头，“大虚之森需要的是黑山羊之母而不是云斋小姐，想要带走她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白鹿急忙问道，“什么办法？”

“剥离她的神性，转嫁到其他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