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许知青啊!这是要害多少人啊!
你……
哎!”
留点空隙给大家想象一下。
她抹抹泪,换了副为大家伙感到不值的嘴脸。
“你就是没安好心!
怎么能故意利用我来陷害大家呢?
叔婶们那么相信你,对你那么好。
不就是你上工偷懒,大家说你两句嘛!
你不改正还害叔婶们,你好狠的心啊!”
她的话又密又急,给大家反应的时间也不多。
顺着她的思路往下跳,晕乎乎的不止一两个。
今晚一起“抓贼”的几个大娘,脸色唰白!
心有余悸!
原来许洁是记恨他们说她,借景娇来害她们啊!
许洁也晕了:等我捋一下,我是要害谁来着?
景娇把锄头一抗,拉着胡梅梅冲大家挥手。
“叔婶们,大晚上的,天也不暖。
快回家睡个热乎觉吧。
许知青年纪小,不懂事,咱们以后再慢慢教她就是。
冻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当。”
“哎哎!娇娇说的对!”
“切!她可比娇娇大好几岁呢!”
许洁气的直跺脚!
暗恨景娇嘴皮太溜,太狡猾!
景娇冲一直对她浅笑的傅明贺抛个媚眼:搞定,收工,回家。
第二天,公社里的领导,还有纺织厂的骨干一起下乡考察。
景大木和景铁柱作陪。
众人见有领导在,使出比平日里更大的劲儿,一个个卖大力气干活。
力求给领导留个好印象。
考察团走后,天气也一天天热乎起来。
溪水村当初谈的那个编织分厂,紧锣密鼓投入建设中。
当初管仓库的女主任陈晓华,是她被调下来当分厂长,自然也要亲力亲为,自己管着建设进度。
下乡第一天,她亲热的去找老景家众人说话。
看见背着包,拿着纸笔飞快记录的景白,脸上的笑容更热情几分。
“要不是你家景白小同志啊,我哪里捞得着这个分厂长当哟!”
景白一听,急忙摆手。
“那是陈姨自己有本事,有魄力!跟我关系可不大!
您在纺织厂里本来就是仓库主管啦,当个分厂长,那不就是合情合理,合该的么?”
陈晓华哈哈哈大笑起来,“这孩子,说话这么喜人呢?”
围观的村民一瞅,这新厂子的那个厂长,跟人家老景家关系好着呢。
各个佩服的不得了!
景娇正站在家门口听他们唠,许洁从后头蹿上来。
“景娇,我找到你的漏洞了!”
“嗯?”
许洁得意不已,“我问过人了,沟渠出现异常,就只是从我带人去抓你的两天晚上前开始!
那之前的几天夜里,你都干嘛去了?”
她有一天夜里起夜,意外发现景娇深夜外出,就一直蹲守。
直到她告发她,中间可是守了至少五天!
景娇耸耸肩:“所以呢?”
“你肯定干坏事了,我要去举报你。”
许洁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景娇笑成一朵向阳花。
拍拍她的肩:“去吧!我支持你!”
许洁在大家心中的形象已经不好了,大家还会不会相信她都很难说!
再一个,也是最重要的,大家的利益都没有受到损害,相反还得利。
天天上工不累吗?谁有那么多精力陪着她闹。
许洁想来也是从景娇态度中,想明白了这事。
愤恨的低骂两句,一溜烟跑了。
景娇看见,她和偷偷摸摸藏在不远处的陆子豪撞个满怀。
还有孩童的笑闹声传来。
“村口来了一辆小汽车!”
“像屎壳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