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山葵平常开会的时候，拿自己做教材，讲述自己加入国安后的一些成功经历给新人们听，一方面达到教育新人的目的，另一方面还能通过自己，鞭策他们。

见张行打断并且直接戳破，鹌鹑脸上露出些许尴尬，点着头嘿嘿笑了笑。

“空气大拿果然才思敏捷，反应速度快的一塌糊涂，我们组长平时开会的时候，经常会拿空气大拿举例，关于空气大拿曾经破获的几个间谍案件，我们组里的新人，全都知道，我们组长还说有机会要邀请您亲自去组里给我们这几个新人上课。”

“我们对空气大拿的办案能力和专业精神，都十分敬佩，哦，对了，空气大拿，我口袋里有纸笔，能给我签个名吗？”

张行彻底无语了，他还是头一次见局里新人要自己签名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悲。

他心想，这山葵也真是的，把自己说的好像无所不能似的，搞得这新人如此狂热。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山葵这家伙的管理方式不够严肃，这新人，感觉有点油啊。

张行当然没给他签名，随意搪塞了一句，就岔开话题道：“鹌鹑，先办正事吧，你不是要去武器库吗？正好我也要去，一起走吧。”

鹌鹑急忙笑着点了点头，“那好，我先谢谢大拿了！”

说完，鹌鹑便跟着张行进了电梯。

鹌鹑一直大拿大拿的称呼张行，张行听着属实有点不是滋味，不过当下也没直接纠正。

进入电梯后，张行并没有主动去刷证件，而是将这个机会留给了鹌鹑。鹌鹑并未察觉到有任何异样，反而觉得这很正常，毕竟在他看来，张行可是大拿，而自己只是个小卡拉米。

所以，鹌鹑觉得由他来刷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于是他急忙把挂在胸前的证件卡拿去刷了一下。

电梯很快就启动了，在电梯里，张行和鹌鹑都沉默不语，气氛略显尴尬。

张行心里还在想着山葵和这新人的事情，而鹌鹑则是因为刚才的签名请求被拒绝，有些不好意思。

很快就到了地下一层，距离武器库，还需要步行三五分钟。

“对了，空气大拿，听说你们三组集体出去办案了，好长时间没见你们三组的人在食堂吃饭了，你们这次集体出去是办什么大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