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急躁的林莹莹,立马就想解释,可一时间思绪混乱如麻,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干着急地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时,张行依旧没有理睬林莹莹,而是用一种充满嘲讽、轻蔑的目光继续盯着有些失魂落魄、形如枯槁的高处长。
“高处长,你在波南市为官多年,不管是在错综复杂的黑道,还是规矩森严的白道,都算是有头有脸、举足轻重的人物,你能受的了这长达八年的耻辱吗?我告诉你,如果我是你,我肯定受不了。”
张行接连不断的冷嘲热讽,犹如一把把利刃,无情地刺向高处长那早已脆弱不堪的心灵,将他内心深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击溃。
此时的高处长仿佛失去了理智,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从沙发上猛地跃起,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扭曲狰狞。
尽管他的双手被手铐紧紧束缚着,但他的双脚尚未受到限制。
他用尽全身力气,发狂般地朝张行猛冲过去,企图用自己的头部撞击对方。
然而,张行似乎早有预料,他迅速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高处长的脑袋。
无论高处长如何拼命挣扎,都无法挣脱张行的掌控。
“你在胡说!你在欺骗我!这一切都是你们精心设计的陷阱!”
被张行制住的高处长陷入了癫狂状态,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试图在强行说服他自己。
张行稳稳地控制住高处长,另一只手却突然指向别墅的大门。
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事到如今,没想到你仍然执迷不悟,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既然如此,就让真相来告诉你一切吧。”
说完,张行一把松开了高处长,紧接着别墅大门口出现了两道身影,其中一道是鸣镝,另一道人影则是被鸣镝押着走进来的那名消失的间谍。
他自然就是徐显无疑。
此刻的徐显,经过一段时间的昏迷后终于苏醒过来,但尽管如此,他现在也已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只见他双手被手铐牢牢铐住,双腿扭曲得不成样子,仿佛全都折断了一般,脸上到处都是鲜血,整个人看上去已到了垂死边缘。
可以想象,在抓捕他的过程中,鸣镝必定与他发生过激烈搏斗。
徐显作为间谍组织的一员,具备一定的侦查意识和间谍技巧,但很明显,他远远不是鸣镝的对手。
然而即便如此,即使事隔多年,高处长似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徐显,从他那惊讶、愤怒的眼神中便能看出这一点来。